如果說需要用什麼來換回你的生命,我拿我剩餘的生命做交換可不可以!
在淩晨五點多的時候,我們終於趕回到醫院,一回到左敬軒立刻被推往急救室,我整個人如同丟了魂一般抱著膝蓋蹲在急救室門口外麵,看著門上一盞紅燈閃閃亮著,心髒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抓著,我就快要崩潰了。
楚笙簫洛溪表哥他們都來拉我,隻是我誰也不理,眼睛一直看著那扇緊閉的大門,之前醫生已經跟我說過了,他說左敬軒的情況很嚴重,後背的皮膚h已經全部被毀,需要進行換皮手術,手術期間隨時都有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緊張的手術進行了幾個小時,而在這幾個小時裏我度秒如年,感覺就像已經熬了漫長的一個世紀。左敬軒被推出來時我第一個撲上去問醫生怎麼樣了。
“手術很成功,但能不能醒來就隻能靠他自己了!”
醫生丟下一句話滿臉疲憊的走了,我坐在病床前握著他的手靜靜的看他,他的手已經沒那麼冰冷了,我知道,他一定會醒過來的,他還要醒來狠狠的敲詐我一番呢。
洛溪表哥他們在病房呆了一會兒也都回去了,畢竟忙了一晚上大家都累了,走時他們想讓我跟他們一起回去,我搖搖頭拒絕了,森蘭便想留下來陪我,但都被我趕走了,連帶楚笙簫一起。
連續兩天我都死守在左敬軒的病床旁,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這麼挑戰極限,最後連我爸媽都跑來醫院勸我,可是我就是不願意離開病房半步,因為我要等左敬軒醒過來呢,我要第一個看到他睜開眼睛,我要他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人是我才行。
看到我如此固執,楚笙簫整日冷著一張臉,也沒有再跟我說一句話,隻是每天還是會跟洛溪表哥他們過來看我們。
到第三天,我終於是支撐不住趴在床邊睡著了,不過我因為擔心左敬軒,所以才睡了一個半小時就醒來了,醒來時發現楚笙簫背對著我站在窗前,白色長發垂至腰際。
這世界上總有些人啊,僅僅一個背影而已就已經好看得不像話,而楚笙簫正是這類人
大概是察覺到我醒了,他轉過身看我,我和他對視幾秒,又將視線轉到左敬軒身上。已經第三天了,還是一點蘇醒的跡象都沒有,我的心又開始不安起來了,不過令我稍感到些許安慰的是,他的心跳已經越來越正常了,連手掌的溫度也有些恢複了。
在我盯著左敬軒看時,楚笙簫帶著幾分淡漠的聲音傳來了。
“慕深深!”
第一次聽到他喊我的全名,我抬頭看他,他淡漠的表情在我看他時有一瞬的動容,但也隻是一瞬又很快冷了下來,他說:“慕深深,他,對你是真的很重要嗎?”
“這般模樣的你是第一次對吧,為他做到這地步,他應該很重要了。”
“比我還重要。”
“看到你這麼為他我感覺很不高興,心髒有點難受。”
如果說需要用什麼來換回你的生命,我拿我剩餘的生命做交換可不可以!
在淩晨五點多的時候,我們終於趕回到醫院,一回到左敬軒立刻被推往急救室,我整個人如同丟了魂一般抱著膝蓋蹲在急救室門口外麵,看著門上一盞紅燈閃閃亮著,心髒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抓著,我就快要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