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雲知道自己這個妹妹的性子,她既然敢說就離家出走就真的會離家出走。所以,現在隻能用金珠和銀珠來威脅她了:“金珠銀珠,你們從現在開始就給我好好守在小姐門外,直到她出嫁那一天,要是這期間出了什麼差錯,我唯你們兩個試問!”
秋心聽了連連踢門:“臭哥哥,臭哥哥,大壞蛋,居然用金珠銀珠來威脅我不讓我離家出走,混蛋,你這個大混蛋,馬上給我滾,我不想聽見你的聲音。”她雖然蠻橫無理但極重視親情,自小就把金珠和銀珠當做姐妹,如果她任性離家出走的話,她們一定會被打死的,所以這個念頭隻能就這樣斷了。
冷雲走後金珠和銀珠才敢說話,金珠說:“小姐,你走吧,不必在意我和銀珠的生死。”
銀珠接道:“是啊,要不是你當初收留我們隻怕我們已經被人販子買到窯子裏去了,如今要用小姐你的終身幸福換我們的賤命,我們是無論如何也不肯的。小姐,你悄悄溜走吧,去追求屬於自己的幸福,這兒有我和銀珠頂著呢。”
門外的兩個丫鬟不顧自己的性命反而還為她打算,秋心感動得不知怎麼言語,反正她知道自己不能不顧她們的性命離家出走了。她對門外的金珠和銀珠極力勉強笑道:“我知道你們是為了我好,可我不能任性一走了之把你們的性命當做草芥。不就是嫁人嘛,有什麼了不起的,本小姐嫁過去就是了,以我這強悍的性子還怕被梅家人欺負不成。”
“小姐……”金珠還想再說話,旁邊的銀珠忙阻止了她。
揚州,沈府裏,碧蓮已經從碧雲口裏套出了荷香的身世以及她母親的名字。碧雲一向不喜歡荷香,自然不用碧蓮下套,自己喝了冰鎮酸梅湯就老老實實吐了個幹淨,如霞在一旁怎麼提醒還是沒能阻止她,讓她說出了真相。
“舒芸?你是說,夏荷香的娘叫舒芸?”蘇如畫聽了碧蓮的稟報,反而更加疑惑了。
碧蓮忙作答:“是的,碧雲說當初舒芸把夏荷香賣給夫人的時候就是這麼稱呼自己的。”
蘇如畫攪動手裏的帕子,默默念了幾遍,突然有所頓悟:“舒芸,舒芸,舒諧音蘇,芸字去掉草頭,果然是你——蘇如雲。”
“蘇如雲?”碧蓮念著夫人念叨的名字,這明顯是和蘇如畫同輩的名字,不是她的姐姐就是她的妹妹,她問:“夫人,莫非這蘇如雲和您是……”
蘇如畫不假思索道:“不錯,她是我的妹妹,也是我此身最恨的一個人,就是她就是她拆散了我和靈台,害得我們不能在一起。”說著眼眶裏的淚水就要流出來,她不能失態於是急忙用手絹堵住。
碧蓮有些吃驚,她道:“那,荷香豈不是您的侄女?”
“我連妹妹都不認,她這個侄女算什麼?難怪我看著她的容貌熟悉無比,怎麼都喜歡不了她,想不到她原來是如雲的孽種,我早該想到的。哼,她娘毀了我一生,我要她不得好死!”蘇如畫恨恨道。
冷雲知道自己這個妹妹的性子,她既然敢說就離家出走就真的會離家出走。所以,現在隻能用金珠和銀珠來威脅她了:“金珠銀珠,你們從現在開始就給我好好守在小姐門外,直到她出嫁那一天,要是這期間出了什麼差錯,我唯你們兩個試問!”
秋心聽了連連踢門:“臭哥哥,臭哥哥,大壞蛋,居然用金珠銀珠來威脅我不讓我離家出走,混蛋,你這個大混蛋,馬上給我滾,我不想聽見你的聲音。”她雖然蠻橫無理但極重視親情,自小就把金珠和銀珠當做姐妹,如果她任性離家出走的話,她們一定會被打死的,所以這個念頭隻能就這樣斷了。
冷雲走後金珠和銀珠才敢說話,金珠說:“小姐,你走吧,不必在意我和銀珠的生死。”
銀珠接道:“是啊,要不是你當初收留我們隻怕我們已經被人販子買到窯子裏去了,如今要用小姐你的終身幸福換我們的賤命,我們是無論如何也不肯的。小姐,你悄悄溜走吧,去追求屬於自己的幸福,這兒有我和銀珠頂著呢。”
門外的兩個丫鬟不顧自己的性命反而還為她打算,秋心感動得不知怎麼言語,反正她知道自己不能不顧她們的性命離家出走了。她對門外的金珠和銀珠極力勉強笑道:“我知道你們是為了我好,可我不能任性一走了之把你們的性命當做草芥。不就是嫁人嘛,有什麼了不起的,本小姐嫁過去就是了,以我這強悍的性子還怕被梅家人欺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