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怎麼來了,嘉傑易峰你們到外麵玩去,宛宛快去泡兩杯上好的銀耳雪梨茶來。”秋心忙從貴妃塌上起來拉了蘇如畫的手到裏屋坐下。
易峰像個大哥哥似的拉著嘉傑的手出去了。
很快,宛宛端了兩杯銀耳雪梨來,一杯遞給蘇如畫,一杯給了秋心。
“嗯,荷香這兒的茶果然是最好喝的,怪不得二妹和三妹都愛到你這裏來。”蘇如畫喝都沒喝一口,隻不過把茶杯放到嘴邊意思了一下。
秋心自然看在眼裏,愛喝不喝,反正她是大口地往肚子裏灌:“大娘取笑了,你們來我這兒是看得起荷香,真是荷香的榮幸啊。”
蘇如畫聽了這話心裏感到舒服才喝了幾口茶,道:“喲,瞧荷香的小嘴嘴真甜跟抹了蜜似的。你們下人都下去吧,我要與四少奶奶說著體己話。”
宛宛不敢在待在這裏,於是和碧蓮、青喬腿了下去。
你還真把這當自己家了,宛宛是我的侍婢我都還沒吩咐她下去你個老女人就喧賓奪主了,秋心不悅道:“我不記得和大娘有過什麼‘體己話’啊,大娘怎麼找我說?”
蘇如畫一下子變了臉色,道:“夏荷香你別給我裝糊塗,老娘不傻也沒那麼多功夫來跟你廢話。我問你你到底什麼意思?”
秋心裝糊塗道:“大娘,你別嚇我,您平日裏慈善和藹的怎麼現在凶巴巴的?什麼什麼意思啊?”
蘇如畫冷哼一聲:“別拿磕壞了腦子得失憶症那一套來唬我,我才不吃這套。說實話,老娘也不怕你去官府告我,因為你沒有既人證也沒有物證,傻子才會相信你。”
“大娘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啊,我真的記不得了。”秋心心裏充滿疑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聽起來像是蘇如畫要害那個真荷香結果沒害成,反倒有什麼把柄被真荷香握在手裏。嗬嗬,這下可精彩了,蘇如畫還不任她冷秋心擺布嘛。
蘇如畫又道:“裝,繼續接著裝,看你能裝多久!”
秋心裝作一副疑惑的樣子:“大娘會不會你的腦子也撞到哪裏出問題了,怎麼會這麼瘋魔呢,還跑到我這裏來潑婦罵街。”
“你敢頂撞我?”蘇如畫說著一個耳光甩了過來。
啪的一聲,秋心捂著火辣辣的臉仇恨地瞪著蘇如畫:“你憑什麼打人?”
“憑什麼?”蘇如畫拍拍手,冷笑一聲:“憑我是沈家的女主人,憑你這是一個低賤的丫鬟。你以為你飛上枝頭做了少奶奶就能跟我說話?你以為你是蘇如雲的女兒我就會顧念親情對你好?告訴你兩個字——做夢。”
好狠的女人!秋心被蘇如畫瞪得有些發毛,突然她心裏咯噔一下,她想起了當日蘇如煙跟她說過的四朵金花的故事,心裏暗暗揣測道:蘇如雲,蘇如雲不是娘的妹妹嗎?哎呀!我怎麼忘了這個老女人叫蘇如畫,那她一定就是娘和如雲姨媽的姐姐咯。
“大娘怎麼來了,嘉傑易峰你們到外麵玩去,宛宛快去泡兩杯上好的銀耳雪梨茶來。”秋心忙從貴妃塌上起來拉了蘇如畫的手到裏屋坐下。
易峰像個大哥哥似的拉著嘉傑的手出去了。
很快,宛宛端了兩杯銀耳雪梨來,一杯遞給蘇如畫,一杯給了秋心。
“嗯,荷香這兒的茶果然是最好喝的,怪不得二妹和三妹都愛到你這裏來。”蘇如畫喝都沒喝一口,隻不過把茶杯放到嘴邊意思了一下。
秋心自然看在眼裏,愛喝不喝,反正她是大口地往肚子裏灌:“大娘取笑了,你們來我這兒是看得起荷香,真是荷香的榮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