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香無奈地看了眼弟弟,又繼續埋頭醫書裏尋找能對抗癌的古方。
綰綰在屋裏聽著荷香這樣維護自己一顆眼淚掉了下來,她再也控製不住鑽進被子裏痛苦起來。別看她外表很堅強內心卻比荷香還脆弱,荷香雖然脆弱但遇到大事都是鎮定自若的。
哭到沒有力氣了她才從被子裏穿出來,翻出了關翎兒留下來的筆記。這本《翎綰記》是關翎兒生前治病救人時記的筆記,裏麵有記錄著各種偏方、古方以及她們母女倆遇到的所有的疑難雜症。
她翻開書看著看著不禁想起娘親又落起淚來,一不注意眼淚掉在了筆記上。她看到筆記被打濕急忙伸手去揩,揩著揩著發現了眼淚打濕的地方赫然出現幾個字——天香豆蔻。
秋心才和父母相認就聽說荷香回了揚州,如此一來她的身份也就暴露了。不行,嘉宏是她的,她不能讓荷香搶走嘉宏。
她以為荷香在梅府當少奶奶,所以快馬趕到揚州便馬上找上了梅家。
管家一看還以為是荷香回來了,恭迎道:“少奶奶,您回來了,蘇州一行可還順利?”
“走開,離我遠點,我不認識你!秋心推了推管家說:“聽你這麼說少奶奶是沒在咯?”
管家雲裏霧裏:“您就是少奶奶呀。”
秋心辯解:“我不是,我說過了不是,不要把我和她混為一談,她長得再像我也終究不是我。既然你們少奶奶不在那老夫人總該在了吧?”
賈玉萍急忙走了出來,望了秋心一眼:“呀,秋心回來了,若蘭可惦記你了,快去看看他吧。”
秋心辯解:“我不是……”
“你不是,你不是什麼?”賈玉萍問。
秋心心眼轉了一個彎,想到了整治荷香的辦法,於是說:“沒什麼,我這就去看若蘭。”
賈玉萍看著秋心小心翼翼地離開,覺得她今天好像變了一個人,於是問管家:“她這是怎麼了,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似的?”
“少奶奶剛才說她不是少奶奶。”管家回話。
賈玉萍聽得亂了思路,說:“什麼少奶奶說自己不是少奶奶,我看不止她有問題你也有問題。哎,對了,冷家老爺回來沒?”自打冷自識去了蘇州十天半個月也沒音訊她怪擔心的。
管家說:“夫人,方才你怎麼不問少奶奶呢?”
她關心冷自識的事怎能讓冷秋心知道,於是板著臉說道:“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哪那麼多廢話。”
管家意識到了自己錯誤,說道:“還沒回來。聽說冷老爺在蘇州找到了仇家在報仇呢。”
“仇家,可打聽出是誰了嗎?”除了沈建華她想不到他在蘇州還能有什麼仇家。
管家輕聲說道:“是蘇州的首富沈家。”
賈玉萍笑了笑,說道:“果然如此,那我得去蘇州助他一臂之力了。”
管家望了望四周無人才說:“夫人,您就這樣貿然動身去蘇州不幫助親家太好吧?”
賈玉萍理了理褶皺的衣袖,道:“你懂什麼?當年咱們老爺的死沈建華也有份,如今他現身了我怎麼可能饒過他?去,準備錢,租輛馬車。如今有秋心照顧若蘭我也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咱們這就動身。”
荷香無奈地看了眼弟弟,又繼續埋頭醫書裏尋找能對抗癌的古方。
綰綰在屋裏聽著荷香這樣維護自己一顆眼淚掉了下來,她再也控製不住鑽進被子裏痛苦起來。別看她外表很堅強內心卻比荷香還脆弱,荷香雖然脆弱但遇到大事都是鎮定自若的。
哭到沒有力氣了她才從被子裏穿出來,翻出了關翎兒留下來的筆記。這本《翎綰記》是關翎兒生前治病救人時記的筆記,裏麵有記錄著各種偏方、古方以及她們母女倆遇到的所有的疑難雜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