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什麼呢!”若蘭臉也紅了,別過了頭去。
嘉許這下可忍不住了,說道:“屋裏太熱了,我出去透透氣!”說完放下碗筷,快出了門。
綰綰不理解:“怪哉,我們說我們的,他作什麼氣啊?”
“嘉許心裏滿是奇奇怪怪的想法,就連我也時常猜不到他心裏在想什麼,你們慢慢吃吧,我出去看看。”
荷香說著也放下碗筷,追出了門去。
若蘭有些吃醋,他癟了癟嘴複又低下頭吃飯,頭差不多都埋在了碗裏。
綰綰和蘇如眉都看的明白,但又不好說什麼,荷香、若蘭和嘉許之間若隱若現、含糊不清的關係可讓她們操碎了心。
“怎麼了,怎麼不高興了?”荷香追到門口,拍了拍嘉許的肩膀。
嘉許嘟了嘟嘴:“沒什麼。”
荷香使勁拍了一下他:“臭小子,我可是你姐,怎麼會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呢?你有什麼小動作能瞞的過我麼?”
“要是你不是我姐該多好啊!”嘉許抬頭望我月亮,滿懷希望地說道。
荷香一愣:“你要和我劃清界限,不認我了麼?”
嘉許看荷香誤會自己了,連忙擺手:“不是的,不是的,就算你不認我了我都會死纏著你。”
“那你剛剛為什麼那樣說?”荷香緊跟著問道。
嘉許小聲嘟囔著說:“人家想要的不是你做我姐姐,人家是想要你做我的……娘子,我會一生一世保護你的。”
荷香把耳朵湊過去挨得近近的也沒聽清楚,她大聲問到:“你在悄悄嘟囔什麼呢?”
嘉許一時發窘,又是愜喜又是失望。愜喜的是還好姐姐沒聽到他剛才說得話,要不然他們連姐弟都不能做了;失望的又是,姐姐沒聽到她的話,不明白他的話,不知道他喜歡她。
“沒,沒什麼,我隻是覺得你嫁給若蘭姐夫以後就沒以前疼我了。”嘉許不敢表達出自己真是的情感,隻得三緘其口,迷迷糊糊含糊不清地糊弄過去了。
荷香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哦,原來你是吃這個飛醋啊,難怪這幾日看你悶悶不樂的。把心放肚裏吧,姐姐不會有了夫君就忘了你的,以後加倍疼你就是了。”
“真的?!”嘉許大喜過望,直接撲到了荷香的懷裏。
可是,這一幕給是不是把頭伸向外看得若蘭的看到了,他大聲咳嗽了一聲:“你們姐弟的悄悄話說好了沒有?外麵涼,快進來吧。”
涼什麼涼嘛,有姐姐陪我就不涼了,若蘭也真是的,幹嘛要破壞我倆的好事,真是大煞風景,掃興!
“來了,就來了。”嘉許再不願也得答複“姐夫”,畢竟娘子是他的不是他的。
“荷香,真的是你,你回來了?”
就在荷香和若蘭要進屋的時候,一個人的聲音叫住了她。
荷香定睛一看,隻覺得這個男子好熟悉:“啊,是你,你是我小時候的好玩伴,你是……不好意思你的名字我實在想不起來了。”
那男子也不直接告訴她自己的本命,隻說了句:“靖哥。”
“你們說什麼呢!”若蘭臉也紅了,別過了頭去。
嘉許這下可忍不住了,說道:“屋裏太熱了,我出去透透氣!”說完放下碗筷,快出了門。
綰綰不理解:“怪哉,我們說我們的,他作什麼氣啊?”
“嘉許心裏滿是奇奇怪怪的想法,就連我也時常猜不到他心裏在想什麼,你們慢慢吃吧,我出去看看。”
荷香說著也放下碗筷,追出了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