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謝謝你!”從來沒有被父親這樣愛撫過,綰綰隻覺得全上上下都酥酥麻麻,心裏頭暖烘烘的,她心裏的五味瓶打翻了,埋頭在夏靈台的懷裏放任地哭了起來。
原來她還這樣可愛。
冷雲和楊靖看著荷香都情不自禁地笑了,很快他們發覺了各自的舉動,都尷尬地別過了臉。
賈玉萍在客棧裏等得火急火燎的,“也不知道綰綰他們找到解毒的法子沒有,可擔心死我了,老天爺呀,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你……可不要再把他奪走了。”
“別擔心,綰綰的外號可是‘大羅仙子’,她們一定會有辦法的,妹妹你別走來走去的了,過來坐坐吧。”蘇如眉安慰她道。
現在雖然剛步入了冬天,可賈玉萍的手心卻出汗不止:“我怎麼坐得下呢,姐姐你就讓我走走吧,不走的話我的心更慌亂。”
蘇如眉沒有說話,隻是點點頭。
過了一會兒,秋心和冷雲進了客棧。
“你們來幹什麼?又想打什麼鬼主意啊?”蘇如眉也不請兩人坐下,冷冷地問。
“哼,你們還有臉來這裏?滾,趕緊給我滾!”賈玉萍恨恨地看著秋心,現在她可恨死沈家的人了。
秋心取出了藏在衣袖裏的一青一白兩個小瓷瓶,說:“我,我是來給若蘭送解藥的。”
“什麼,解藥?你是說你手裏的這兩瓶是解藥?”賈玉萍和蘇如眉異口同聲地問道。
秋心點頭道:“是,這是蘇如畫臨死前的一個晚上交給我的,解藥隻有一瓶,不過我不知道是哪瓶,夏荷香在沒在?叫她出來分辨分辨。”
“我在。”荷香被弘武和研文攙扶從二樓下來,她幾日米水未進說話都是有氣無力的。
她剛睡了一覺醒來,還了個噩夢,夢裏,懷中的若蘭變得越來越透明,越來越虛無,她怎麼抓都抓不住……後來若蘭就全透明,消失不見了。
若蘭,如果你去了,我就跟你一起去了……
荷香接過秋心遞過來的兩個瓷瓶,找了個明亮寬敞的角落坐下,又叫小二拿了些筷子、湯匙、碗碟等物品。
蘇如眉、賈玉萍、冷秋心、沈嘉宏都圍攏了來看。
冷秋心說:“蘇如畫把東西給我的時候說如果你來找我要解藥,叫我千萬不要把這青色的小瓶子給你,要把這個白色的小瓷瓶給你。”
當然後麵的“記著,你要永遠記著記,夏荷香是你的仇人,以後不是你死就是她亡,如果你敢和她化敵為友我絕對不會的放過你!”這些話她沒有說出來
蘇如眉撫了撫額上的一對遠山黛,說道:“聽如畫這話的意思是這白色的瓶子裝的應該是毒藥,而這青色的瓶子裝的是解藥咯。”
“嗯。”大家都點頭並發出了認同的聲音。
荷香把青色瓶子的粉末倒去入了一個瓷碟裏,用湯匙舀了一點,又拿蘸了水的筷子點了點湊近鼻前聞了聞,又嚐了嚐:“嗯,不過也怕這是蘇如畫所布置的詭計,所以還是檢驗一下好。”
“爹,謝謝你!”從來沒有被父親這樣愛撫過,綰綰隻覺得全上上下都酥酥麻麻,心裏頭暖烘烘的,她心裏的五味瓶打翻了,埋頭在夏靈台的懷裏放任地哭了起來。
原來她還這樣可愛。
冷雲和楊靖看著荷香都情不自禁地笑了,很快他們發覺了各自的舉動,都尷尬地別過了臉。
賈玉萍在客棧裏等得火急火燎的,“也不知道綰綰他們找到解毒的法子沒有,可擔心死我了,老天爺呀,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你……可不要再把他奪走了。”
“別擔心,綰綰的外號可是‘大羅仙子’,她們一定會有辦法的,妹妹你別走來走去的了,過來坐坐吧。”蘇如眉安慰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