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道了。”雖然是一句淡淡的回答,可是嘉興的心靈很受傷。“娘,您到了那邊要保重,記得要寫信給我。”
張全英理了理嘉興的狐裘披風,關切道:“知道了,你去了卓家那邊也要小心謹慎,收斂住自己的脾氣,知道麼?”
“是,兒子知道。”嘉興也伸出了顫抖的手把母親雲鬢上的梅花墜紫流蘇的步搖扶正。
“好了,說得再多也是傷心話,你個碧雲先走吧,讓娘看著你們走。”張全英把手抽了回來。
嘉興有些孩子氣道:“不嘛,娘,讓我和碧雲看著您走。”
張全英再也抑製不住,淚水在眼眶裏打旋:“怎麼,長大了,娘的話也不聽了麼?”
“好好好,婆婆,我們走,我們先走。”碧雲也噙著眼淚,拉著嘉興轉身離去。
望著兒子和兒媳寂然離去,張全英的淚突然如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滑下來。
她心裏不能不責怪嘉宏,嘉宏啊,他可是你的親弟弟呀,你真的要為了夏荷香那個女人和他疏遠了嗎?後來,她又責怪自己,張全英呀張全英你還說嘉宏呢,你不也是棄了嘉興選擇了嘉宏嗎?
可是她又不得不選擇嘉宏,嘉興好歹還有個碧雲陪著,可是嘉宏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啊,雖然有冷秋心那個壞女人陪著他,可是他們並沒有成親,嘉宏需要她這個娘親在身邊照顧。
嘉宏離開蘇州之前還有一件事要去做,他把張全英暫時安置在了客棧裏。
秋心帶著易峰藏在哪裏,他一清二楚,所以沒用半天的時間就找到了他們。
秋心打開門看到嘉宏的瞬間麵色慘敗,她急忙想關上門,可是嘉宏的勁兒比她大,結果自然是嘉宏進去了。
易峰看到了嘉宏,衝他笑了,親切的說道:“嘉宏伯伯,您來了。”
“伯伯?”嘉宏諷刺的笑了笑,笑上天太會捉弄人,他怎麼想也想不到眼前這個叫著自己伯伯的人竟然會是自己的親弟弟。
嘉宏撫了扶易峰毛茸茸的頭,說道:“以後不準再叫我伯伯了,叫我哥哥。”
“可是!”易峰疑惑不解的說。
嘉宏堅定地看著他:“沒什麼可是,叫你叫你就叫。”
“哦。”易峰被嚇著了,連忙答應了聲躲到秋心的懷裏。
秋心是知道易峰是沈建華的骨肉這件事的,但她還是被嚇得不輕,探著問到:“嘉宏,你,你都知道了?”
“是的。”嘉宏說著把易峰從秋心懷裏給搶了過來。
易峰被嘉宏這樣的舉動嚇著了,於是苦苦喊喊的,叫苦不迭。
“你幹什麼,你嚇著他了,快把易峰放下來!”秋心看不得易峰苦得這樣可憐,於是伸手便要奪。
嘉宏流利的避開了秋心,說道:“他不是屬於你的,我要把他物歸原主。”
“你瘋了,易峰是我的命根子,你要是把他……把他給夏荷香那個賤女人我就死在你麵前!”秋心連個“還”字也不肯說,急忙把隨雲髻上的玲瓏玉簪拔下來抵在了細白纖長的脖頸上。
“哦,知道了。”雖然是一句淡淡的回答,可是嘉興的心靈很受傷。“娘,您到了那邊要保重,記得要寫信給我。”
張全英理了理嘉興的狐裘披風,關切道:“知道了,你去了卓家那邊也要小心謹慎,收斂住自己的脾氣,知道麼?”
“是,兒子知道。”嘉興也伸出了顫抖的手把母親雲鬢上的梅花墜紫流蘇的步搖扶正。
“好了,說得再多也是傷心話,你個碧雲先走吧,讓娘看著你們走。”張全英把手抽了回來。
嘉興有些孩子氣道:“不嘛,娘,讓我和碧雲看著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