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綰仿佛跌進了蜜罐子裏一樣甜蜜,可是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她也越越來越羞澀,於是隻得對冷雲說:“好了,可以了,再這樣下去我們就要成為他們茶餘飯後的笑柄了。”
冷雲這才放下了綰綰,不過還是與她十指緊緊相扣著。
楊靖斂了斂難過傷心的神色,然後強撐出一個微笑對冷雲和綰綰說:“恭喜你們了!”他心裏雖然還不能釋然,可是隻要綰綰開心幸福了就好。喜歡一個人不就是希望她能過得平安喜樂嘛!雖然他永遠也不可能成為那個給她平安喜樂的人了。
冷雲捶了楊靖的胸口一拳,說:“謝謝,我和綰綰今天能成也要多謝你,要不是那晚你和綰綰在廚房……我也不知道她已經占據了我的整個心扉。”
楊靖也捶了冷雲的胸口一拳,鄭重而嚴肅地說:“冷雲,既然你和綰綰在一起了,那就要一千倍一萬倍的對她好,要是讓我知道你對他不好或是辜負了她,咱們男人之間是怎麼處理問題你是知道的。”
“你放心,永遠不會有這一天。綰綰,我會終其一生去愛她,絕對不會愛你差!”冷雲把綰綰摟在了懷中,然後對楊靖說。
楊靖不再說什麼,隻是默默轉身離開。
“靖哥對我情深意重我卻視而不見,冷雲,我是不是太壞、太沒心沒肺了。”望著楊靖蕭條寂寞的背影,綰綰自責道。
冷雲把綰綰樓得更緊,在她額頭上吻了一個滾燙的烙印,說道:“喜歡不是感恩。你仔細想想,你喜歡他麼?”
綰綰仔細想了想,堅定地搖搖頭:“人家……我……從頭到尾隻喜歡過一個人!”
冷雲故作迷糊地問:“哎呀,是誰呀,我怎麼不知道啊!”
“討厭,明知故問!”綰綰笑著彈了彈冷雲的鼻尖。
冷雲笑的愈發邪魅了,一把把綰綰摟得更緊了,緊得綰綰都快要窒息了,不可那是——幸福的窒息。
秋心離開以後,荷香就帶著易峰來見若蘭。
“他……他是誰?”易峰指著搖椅上病殃殃的若蘭問荷香。他雖然原諒了荷香,可是嘴上還是不願意叫她一聲“娘”。
荷香摸著易峰的頭說道:“這是你的父親,叫他一聲爹爹吧,好不好。”
易峰這時候掰手指數起了數來,邊數邊說:“在沈家裏大家都說我的爹爹是嘉興伯伯,可跟秋心姨娘走後她又說嘉宏伯伯才是我的爹爹,前不久妙靈姨娘又跟我說爺爺才是我的爹爹,而現在你又跟說這個病殃殃的人是我的爹爹,那我的爹爹到底是誰?為什麼別人隻有一個爹爹,而我卻又那麼多?”
荷香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給問倒了,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跟易峰解釋,畢竟他還隻是個九歲的孩子,有些事情還理解不了,有些真相還是等他長大了再告訴他吧。
說起嘉興,荷香對他還是充滿了滿滿慚愧,都怪自己當初為了生下易峰而把他拉下了水,他現在一定恨死自己了吧?
綰綰仿佛跌進了蜜罐子裏一樣甜蜜,可是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她也越越來越羞澀,於是隻得對冷雲說:“好了,可以了,再這樣下去我們就要成為他們茶餘飯後的笑柄了。”
冷雲這才放下了綰綰,不過還是與她十指緊緊相扣著。
楊靖斂了斂難過傷心的神色,然後強撐出一個微笑對冷雲和綰綰說:“恭喜你們了!”他心裏雖然還不能釋然,可是隻要綰綰開心幸福了就好。喜歡一個人不就是希望她能過得平安喜樂嘛!雖然他永遠也不可能成為那個給她平安喜樂的人了。
冷雲捶了楊靖的胸口一拳,說:“謝謝,我和綰綰今天能成也要多謝你,要不是那晚你和綰綰在廚房……我也不知道她已經占據了我的整個心扉。”
楊靖也捶了冷雲的胸口一拳,鄭重而嚴肅地說:“冷雲,既然你和綰綰在一起了,那就要一千倍一萬倍的對她好,要是讓我知道你對他不好或是辜負了她,咱們男人之間是怎麼處理問題你是知道的。”
“你放心,永遠不會有這一天。綰綰,我會終其一生去愛她,絕對不會愛你差!”冷雲把綰綰摟在了懷中,然後對楊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