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最後的結果是剩下的四名劫匪扔下了武器出門投降,謝雅欣被當地的媒體圍著采訪了半天,之後又被領導當麵表揚了半天,最後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自己吐了半天,畢竟是第一次開槍殺人,就算是神經再粗大的暴力女也難免會這樣。
葉一凡站在一邊十分同情的地上了一張紙巾,他很理解謝雅欣現在心裏麵的感受,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親手葬送掉一條生命的感覺並不好,當時葉一凡第一次殺人的時候跟謝雅欣比起來也不會好上很多。
“謝謝,”接過了紙巾的謝雅欣破天荒的道了聲謝。
“第一次開槍殺人,其實你也不容易的,一個女孩子當這種刑警,真的沒事嗎,用不用去醫院看看,”葉一凡也破天荒的拍著謝雅欣的後背溫柔的問道。
謝雅欣現在已經吐得昏天黑地了,哪裏還有什麼力氣回答葉一凡,她隻是無力的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什麼問題
事情並沒有到此結束,等謝雅欣吐完之後她又回了局裏麵,畢竟她是當時在場唯一的警察,警方需要她的一些口供,當然葉一凡也跟著謝雅欣回了警局,畢竟現在能找到的當時在現場的人民群眾就隻剩葉一凡一個人了,其他的人民群眾全都跑掉了??????
謝雅欣是被葉一凡給扶回警察局的,吐得昏天黑地的謝雅欣現在上身哪裏還有一點力氣,她整個人幾乎都掛到了葉一凡的身上,還好從小就是在一群男孩子的環境之中長大的,謝雅欣並沒有別的一些女生矯揉造作的習慣。
不過這可苦了葉一凡了,謝雅欣對他倒是真的放心,機會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葉一凡的身上,饒是葉一凡身體素質好的逆天,等到了警局之後他還是覺得有點昏天黑地雙臂發麻。
通過這件事情葉一凡知道了三件事情,第一就是謝雅欣還真不是一般的重,看來從小就沒有缺什麼營養,第二件事情就是平時再怎麼堅強再怎麼粗神經再怎麼大大咧咧的女孩子終究還是個女孩子,在遇到了某些事情之後她們還是回原形畢露的,第三件事情是謝雅欣的胸還真不是一般的大,遐想無限??????
回了警局之後謝雅欣有專門的人員帶過去錄口供,也要覅按也有專業的人在幫他錄口供,而這個錄口供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一直對謝雅欣有想法的王剛。
當時謝雅欣去葉一凡的家裏麵做調查的時候王剛就向組織上表示了自己的反對意見,但是作為一個剛剛加入警隊的新人,他實在是有點人微言輕,因此他的意見當然直接被無視了,對此王剛一直都記恨在心裏麵,他暗地裏發誓不要讓他知道也要覅按對謝雅欣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否則他真的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今天可好了,他竟然看見有一個男人如此那般親密的扶著謝雅欣回了警局,一打聽才知道葉一凡就是那個人,於是乎有一種叫做妒火的東西就在王剛的心裏麵開始燃燒了,妒火一燒人的思維就會不太正常,因此王剛就開始辦傻事了。
平時像葉一凡這種情況錄口供的隻需要坐在警局裏麵喝杯茶把當時的事情說一說就行了,但是王剛卻把也要覅按逮到了警察局的刑訊室,就是專門審犯人的地方,當葉一凡被人按到了椅子上戴上了一堆亮晶晶明晃晃的手銬的時候,他才發現事情不對頭了。
“姓名,”王剛等瞪他那對因為妒火中燒猶如牛眼一樣的眼睛問道,他想通過這種氣勢上的優勢來讓葉一凡屈服。
“葉一凡”作為一名殺手葉一凡當然不會因為別人對著自己吹胡子瞪眼就心慌意亂,他現在的心裏麵淡定得很,畢竟在組織裏麵的時候他是學過專業的反審訊手段的,現在讓他唯一覺得不太明白的是為什麼對方會把他帶到這個地方來,這根他心裏麵想的完全就不是一回事啊,是不是什麼地方搞錯了。
“性別,”筆者一直都認為警察的這種提問方式真的很腦殘,難道從表麵上看看不出來麼,還是說他們懷疑葉一凡變性了,要真是那樣的話即便是葉一凡說了也不一定是真的,隻有扒了他的褲子??????好吧,有點扯遠了。
“看著辦吧,”葉一凡一直覺得性別什麼的其實都是浮雲,因此他也並不在意對方會怎麼記錄他。
“年齡,”說這話的時候王剛的氣勢已經升到了頂峰,通常情況下一般人現在已經被他給震懾住了。
“三十不到,二十出頭,十幾歲還多一點,”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這就是現在葉一凡的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