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們讓人給跑了,廢物東西,我養了你們有什麼用,我還不如去養一條狗呢,給我繼續找,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把他給我留在日本,”崗班日川對著自己的手機咆哮道。
站在他身邊的玫瑰夫人開口說:“怎麼樣,當時就跟你說了不要那麼多廢話,現在倒好,要瞅著煮熟的鴨子飛走了,”
“哼哼,誰知道老二是不是故意放走葉一凡的,說不定他已經跟葉一凡達成了某種不能告人的秘密協議呢,”另一邊的老四冷嘲熱諷道。
一聽這話崗班日川當時就不高興了,他指著老四的鼻子大罵道:“老四東西可以亂吃,但是話可不能亂說,今天要不是看在老大的麵子上我根本就不會讓你踏進日本這個地方,你最好不要在這裏沒事找事,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等真的那我惹毛了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一聽這話老四也不高興了,他又不是被嚇大的,除了老大之外什麼時候有人敢這麼跟他說過話,於是老四就絲毫不退讓的一伸脖子說:“來啊,你真當我怕你啊,我倒是真的想看看今天你是怎麼翻臉不認人的,”
“我對你小子早就有意見了,也好,今天咱們兩個就把咱們之間的恩怨好好地解決一下,”說著崗班日川就對自己的手下揮了揮手,頓時無數的槍口就對準了老四。
“幹嘛,你覺得人對就能贏,也好,我也看你不順眼已經很長時間了,咱們今天就把咱們的恩怨好好地解決一下,”說完老四就對著空中吹了一聲口哨,然後無數的紅點就出現在了崗班日川的身上,這是鐳射槍獨有的標誌。
崗班日川也是個經曆了大風大浪的人,他並沒有因為自己正被無數的鐳射槍指著就驚慌失措,他臉上帶著冷笑說:“我就說為什麼你敢這麼大大方方的來我的地盤,看來你也帶了不少的手下,剛才對付葉一凡的時候怎麼沒見你把這些手下叫出來,你這是準備防著我們嗎,”
“帽子可別隨隨便便的亂扣,我承認我是在防著你,但是我可真沒防著老大跟老三,咱們兩個之間的事情你心知肚明,我要是不防著你點我就真的要留在日本了,”老四譏笑道。
“廢話少說,命令你的人開槍吧,今天就算是我死了也要拉著你陪葬,”崗班日川也是個狠角色,即便是現在有這麼多的槍口對著他,他仍舊一點都不害怕。
“你當我不敢,死就死,難道你不怕死我就怕死了,”說著老四就準備下令讓自己的手下動手,而這邊崗班日川的手下也緊張的抬起了手中的槍。
“你們兩個這麼想死麼,如果這是這樣的話我就行行好送你們兩個去西天好了,”就在內戰一觸即發的時候,一直站在一邊的玫瑰夫人終於忍不住開口說話了。
她的聲音很輕柔,也很低沉,雖然聲音很低沉,但是總會給人一種具有強大的穿透力的感覺,兩個眼看這就要兵戎相見的人在聽了玫瑰夫人的話之後頓時就覺得好像是從腦袋上倒了一盆冷水一樣,他們頓時清醒了。
“老大,你別誤會,我剛才就是嘴上嚷嚷一下,我的心裏麵其實並沒有想要動手,大家這麼多年的兄弟了,不至於鬧到這一步,”崗班日川擦著頭上的汗水急忙的表示了自己的態度。
隨即一邊的老四也開口說:“老大,你是知道我這個人的脾氣的,隻要別人不來招惹我,我是一定不會主動去招惹別人的,這件事情是我情緒有點激動了,我道歉,”
玫瑰夫人冷眼看了看兩個人之後開口繼續用她那特有的聲音說:“我知道你們兩個為什麼有矛盾,不就是因為以前你們兩個喜歡同一個女人麼,可是那又怎麼樣,那個女人現在已經死了,而且她的死你們兩個還要附上一定的責任,當然了,其實主要的責任在我身上,畢竟整個計劃是我籌劃的,出現那種失誤我也應該負一定的責任,你們兩個是不是準備把我也做掉啊,”說著玫瑰夫人就把自己一直插在口袋之中的手拿了出來,她的手很美,纖細潔白,簡直就像是玉石雕刻而成的一樣。
一見玫瑰夫人竟然將手拿了出來,崗班日川頓時出現了一種死了親媽的表情,他不停地想玫瑰夫人鞠躬說:“老大你說笑了,當時計劃是咱們一起製定的,出了那種以外怎麼能讓您負責任呢,我剛才真的就是嘴上說說氣話,我真的沒有像跟自己兄弟動手,我該死,該死,”說著崗班日川就不停的扇著自己的臉。
“老大,你千萬別生氣,你要是覺得看著我們兩個給你添堵的話我現在立刻走就是了,跟我們這群畜生生氣您根本就犯不上,再說了,都多少年了,誰還會把那個女人記在心裏麵,早就忘了,現在我們這些人想要個女人還不是勾勾手指頭的事情,”說著老四的背後已經被汗水打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