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誰呢,合著你現在吃的喝的是誰的,這話我不愛聽,給我說兩句好聽的,”葉一凡作勢欲打。
要是換做以前葉一凡肯定聽不出來這是劉昊在埋汰他,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好歹也是守著這麼多的書籍,巴黎聖母院敲鍾的那個是個什麼樣的貨色葉一凡還是知道的。
咋說呢,葉一凡承認自己就是個俗人,一個人的相貌在他這裏肯定是留下第一印象的,至於心靈美什麼的就另說了,打死葉一凡也不會承認他跟巴黎聖母院的敲鍾人是一個層次的存在。
其實倒不是說葉一凡多上進,主要是當時跑到人家徐曉懋的花店裏麵的時候發現人家在看巴黎聖母院,葉一凡一看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原來喜歡這些東西那還了得,當天他回來之後別的事情沒幹,首先就把雨果的幾本書全都找出來了。
通讀了一遍之後覺得不愧是世界名著,的確是有獨到的地方,然後竟然喜歡上了,之後但凡是世界名著他都能啃上兩口,倒是不挑食,聽說最近已經開始看《紅樓夢》了。
以前葉一凡那裏敢想自己能看個《紅樓夢》,四大名著裏麵充其量就知道個《西遊記》,另外比較熟悉的就是水滸傳了,這還是因為金瓶梅裏麵涉及到了一點點東西。
“得得得,當我說錯了行不,當我沒說行不,別不給我們酒喝啊,來你這個地方就圖這點東西,行了行了,看在你請我們吃飯喝酒的份上我在給你指點一條明路吧,”
“你這話說的就像句人話了,哥們兒現在可是個苦哈哈,你怎麼也要拉上我一把啊,”葉一凡興奮的搬著自己的小板凳走到了劉昊的身邊等待這高手的指點。
劉昊喝了一口酒之後裝模作樣的說:“這個所謂的談戀愛麼,一定要心誠,正所謂心誠則靈,你要知道你是想把人家娶回家的,不是簡簡單單的玩玩,所以一定要讓人家看到你的誠意,”
“這話我也知道啊,可是關鍵是怎麼做,難道讓我跑過去把我的心給人家掏出來看看,且不說我能不能掏出來,就算真的掏出來了到時候你確定人家不是喜悅的暈過去而是被我嚇暈了,”葉一凡抓耳撓腮的這叫一個心急啊。
“你看你這人就不會動腦子,她是做什麼的,她是自己開花店的啊,平時你見過還有別人在她的花店裏麵工作嗎,沒有吧,平時有空的時候就多去跑跑,幫人家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偶爾送人家點小東西什麼的,這些不用我教你吧,另外多讀讀植物學,投其所好嘛,”劉昊侃侃而談,一副很有把握的樣子。
葉一凡不知道這樣做是不是真的管用,他隻知道原來談個戀愛是這麼費勁的一件事情,都比得上中國應試教育裏麵的高考了,這剛讀完了世界名著就要了解植物學的隻是,是不是以後天冷了她們家的花店要保暖他還要重新學習物理學。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這些我平時都做了,你是不知道啊,我平時沒少往人家那個地方跑,活我也做了不少啊,人家該吃的吃該拿的拿,一點都沒跟我客氣,但是就是不說重點的東西啊,”葉一凡快沒耐性了,他覺得劉昊說的都是廢話。
自從發現徐曉懋長得像小貓之後葉一凡幾乎天天就會找著各種理由往人家的花店裏麵跑,不管徐曉懋願意還是不願意葉一凡都堅持要幫人家做事情,一開始的時候徐曉懋還不好意思的,等到後來就習慣了當成理所當然的事情了。
“你傻麼,再主動地女人也不可能把這種事情自己說出來,誰不是等男人說這件事情的,像你們家的那種奇葩還是少數,你要主動一點動不動,主動啊,”劉昊痛心疾首的說。
聽了這話葉一凡就有點麵露難色了,他想了想之後道:“我主動倒是沒什麼問題啊,可是我就是害怕到時候如果人家不同意咋辦,”
說實話,葉一凡還真的沒有主動地向別人表白的經曆,因此他的心中惴惴不安的,生怕到時候徐曉懋同學拒絕了。
“拒絕了,拒絕了你不會繼續重複之前的過程麼,我告訴你吧,什麼泡妞的手段,全都是扯淡的,泡妞最強大的手段就是沒臉沒皮的死纏爛打,等到糾纏的對方差不多開始煩你了,開始厭倦這種生活的時候他就會朝著你妥協,然後你就成功了,所以說趁著現在還沒有人向你喜歡的女孩子下手的時候把自己的臉皮豁出去吧,否則的話等你想不要臉的時候你才會發現你根本找不到不要臉的對象,”
什麼叫醍醐灌頂,什麼叫茅塞頓開,葉一凡總算是明白了,他心說對啊,自己這張臉皮值多少錢,不就是拒絕自己一次麼,作為一個男人這輩子有誰沒被拒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