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動,自己唧唧歪歪的說個不停。
不知道過了多久,孫曉晨這個大大咧咧的女孩子都把自己的行李整理的差不多了。
寢室門被溫柔的“扶到”了牆角,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和兩個男的聲音,越來越近了。雲煙之拿著枕頭放在床沿,自己往內牆移了移。
這個女孩,文文靜靜的,柔順烏黑的中長發,瓜子臉蛋,長的白白的。
她一進來也沒有打招呼,心裏急急的催著陪同的家長,“爸爸,哥哥,這個放這裏吧,等一下我自己整理,你們先去趕車吧,不然要趕不上了。”
擔心會因為自己給家人帶來麻煩,所以一進寢室門也沒有顧及其他人,一心隻想提醒家人快點回家。受家人囑咐了幾句,女孩出門送爸爸哥哥走後又重新回到了寢室裏。
剛隻顧著自己整理的孫曉晨隻是望了望這個女孩,看她急急忙忙的跟家裏人說話自己也就沒有插嘴,現在自己東西整理好了,床也鋪好了。
坐在床上跟躺在床上的雲煙之一樣——玩手機。
一看到女孩走進寢室,孫曉晨就馬上問道,“我叫孫曉晨,你叫什麼?”
“任琪落。”
“哦,那是雲煙之。”孫曉晨指了指正趴在床上雲煙之。
雲煙之探出個頭,跟任琪落揮了揮手,眨巴了一下眼睛,看了一眼就幹自己的事情去了。
“你好。”
看到任琪落默默的、安安靜靜的開始整理東西,孫曉晨熱情的說,“我有抹布,就放在我的桌上,還有雲煙之那個臉盆,你趕快打掃一下吧,都是灰塵。我那塊抹布可是我給自己準備的新毛巾,一塊新毛巾就當成了一塊新抹布,真是太浪費了。”
雲煙之繼續她的安靜,孫曉晨繼續她的唧唧歪歪,現在她不用唱獨角戲了,有個任琪落很耐心的跟她一唱一和的。
寢室裏除了叮叮咚咚整理東西的聲音,還有女孩子嘰裏呱啦的聲音。
其實大家都懂,明媚永遠帶著一道憂傷,燦爛永遠帶著一道黯淡。
躺在醫院裏的燕藍天看著窗外的晴空萬裏、陽光燦爛,身體卻感到一陣陣的寒意。
自己正在想著,是不是室內空調打的太低了?順手把床上薄薄空調被往身上扯了扯。
“蒼天有眼啦!燕藍天,你遭報應了吧?!”
燕藍天剛一閉眼就被大嗓門給叫的真是不想睜眼了,聽到聲音就知道是誰了。
“大小姐,你能不能等我好了再咒我呀?要是好不了了你負責養我嗎?”
東方蕾牽著自己的兒子——慕容錦鉑,走進了病房,朝病床上看了一眼貌似還真有點疲倦的燕藍天,笑著說道,“我又要養身邊這個小的,又要養肚子裏這個還沒有出生的小小的,還要養你這麼一個大的、、、、、、、”
“行了,行了,你真的快成長舌婦了,錦鉑,過來,哥哥抱抱。”
燕藍天從床上坐了起來,把慕容錦鉑抱起來放到床上。
“叔叔,你怎麼生病了?”
慕容錦鉑乖乖的坐在燕藍天的懷裏,上來的時候,東方蕾告訴過自己:叔叔生病了,我們是來探病的,所以不能調皮。
“叫哥哥。”燕藍天捏捏慕容錦鉑的肉嘟嘟的小臉,“今天怎麼這麼乖呢?”
慕容錦鉑轉過頭,看了看坐在沙發上兩眼眯成一條的媽咪東方蕾,然後帶著一雙很無辜的、可憐的大眼睛朝這個一直叫到現在的高齡大哥哥,但是從今天開始不得不叫叔叔的人,還是開口說明了原因,“叔叔,媽咪說我要是再叫你哥哥,等弟弟妹妹出生了,她就不要我了。”
“慕容夫人,你就這麼點能耐?靠嚇唬小孩子,怎麼當媽的!錦鉑你繼續叫我哥哥,哥哥給你找個比你媽媽更加漂亮的姐姐當媽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