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這麼巧看到倫子,雁子也總有辦法拒絕。

倫子看到剛才坐一起的戴眼鏡的學妹,雖然隻記得那個剛撞在自己身上名叫落落的女生之外,這個戴眼鏡的是唯一有印象的了,再看旁邊是Passion Bar的前任老板,帶著疑惑走了過去。

“走吧!”

雁子拖著還沒有站穩倫子走了出去。

雁子頭也不回的,跟著倫子往停車場走去,知道易水寒就在後麵也要來停車場。

上了車之後,倫子好奇的問了一句,“學妹,你叫什麼?”

“雲煙之。”

雁子真是無語,這群學長的智商跟臉蛋一樣華而不實!自己可是把今天晚上來的20幾號人的名字都記住了。

“哦,剛才坐落落旁邊的那個。”

雁子瞥了一眼,“記性不錯嗎。”

路上車上開著小音樂,雖然雁子和倫子沒有說多少話,但是氣氛一點也不尷尬、死寂,反而有一種輕鬆自然。倫子專心致誌的開車送雁子回去,雁子一心一意的坐車回去,兩個人都有自己關注的事情,一點也不影響對方,一點也不受對方影響。

到校後,雁子客客氣氣的說了一句,“謝謝。”

“不客氣。”

倫子簡簡單單的回了一句,就開車離開了。

倫子趕到Passion Bar的時候,已經遲到了10多分鍾。

“不是每一個叫傑倫的都是天王巨星。羅大腕,耍什麼大牌呀,敢遲到!”愛找茬的燕boss(燕藍天)好像埋伏在暗處等著倫子出現一樣,從後麵一把扣住倫子的脖子,“是不是不舍得學妹呀?學妹一個勁的叫著學長學長的,連時間都忘了吧!”

“沒有的事,燕大哥,燕老板!再不鬆手,今晚真的要開天窗了!燕姐!”

這一句倫子叫的格外的大聲,讓燕藍天腿一軟鬆了手。

“倫子,以後不準叫我燕姐了,我已經在國旗下削發明誌了:做一個四有青年。”這句話燕藍天自從回來之後就一直當口頭禪的在說,前半句削發是真的,燕藍天真的把留到現在的頭發剪了。後半句嘛,隻有燕藍天自己知道是真是假。

“知道了,燕大哥,先過去了。”

倫子一提肩上的吉他,大步走開了。

燕藍天已經被包廂裏的朋友催的魂都要催出來了,剛從辦公室裏出來就撞到了遲到的倫子。

燕藍天一推開包廂的門,就聽到一鍋人齊聲問道“真的假的”,自己也好奇的問了一句,“什麼真的假的?”

“真的,我都親眼看到了。易水寒一見到那女孩就眉頭一皺,緊張兮兮的,還吃了一驚,十有八九就是在外麵金屋藏嬌了。”

聽了括少天花亂墜的描述了一番之後,大家都覺真是這麼一回事,“我猜呀,易水寒今天晚上可能不過來了,應該要送她回家了。”

“我肯定易水寒今天晚上不會過來了,他呀都好久沒來這裏了。”這樣的話題還是挑起了燕藍天的好奇心,“那女的長什麼樣子的?”

“沒看清楚,我當時隻顧著觀察易水寒了,哪裏還有空去看那個女的長什麼樣呢?不過看她打扮的樣子應該是個學生。”

“這更加不可能,括少我跟你打個賭,怎麼樣?”

這個燕藍天是個人精,從來不設自己沒有必勝把握的賭局,過了這麼些年,吃了這些多的虧,括少還真是學到了不少,“賭就賭,大家一起樂一樂。”

“我賭易水寒跟那小姑娘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他們之間是清清白白的。”燕藍天舉杯示意了一下括少,“我贏了,括少在我這裏幫忙陪朋友喝喝酒,唱唱歌,怎麼樣?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