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也沒有什麼關係,J市這麼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我隻記得那個長發的戴眼鏡的叫雲煙之,上次就是送她才遲到的。剛才叫我那個學妹,不記得叫什麼名字!還有、、、、、、”

“哦!”還沒有等倫子說完,燕藍天就放手了,“早點回去吧,你知道雲煙之的電話嗎?”

“不知道!”

“那早點回去吧!”走到門邊燕藍天又回過頭來問,不死心的問,“可以問到嗎?”

倫子這下是打死也不會說了,雖然現在的燕藍天沒有大家說的當年那樣混亂,但是倫子可不敢保證他感興趣的時候會怎樣的不擇手段。

燕藍天軟硬兼施,先是收買不成功,後來直接來硬的了,威脅加上逼迫,最後隻能使出殺手鐧了,“既然你不肯幫我,那我隻好關門幾天自己去找了。倫子,你上個月買新吉他的錢還有你隊友買那些什麼叮叮咚咚的東西的錢都不用還了,就當是我感謝你們這麼長時間來對酒吧的貢獻。不是我不想雇傭你們。”

對一些玩音樂的學生來說一個舞台是多麼的重要,特別是能有一群粉絲圍在身邊的那種自信和滿足。倫子也知道要不是自己唱的真的有那麼兩下子,燕藍天也不會把他留下來的,可是現在會玩音樂會唱歌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就算他們再有實力也是要機會的。

倫子那天純粹是友情演出,說實在的除了樂隊的那幾個人是自己認識的,其餘的都不認識,通過樂隊朋友的女朋友才問到了雲煙之的電話,順便也問到了落落的電話號碼。

等著一切搞定之後,燕藍天得意的說:“你可以回去了,別繃著個臉,給你加班費!!”

“燕大哥?”

“放心啦,出了事我也不會把你供出來的。”

“燕大哥!”

“行了回家吧。”燕藍天本來還想安慰一下倫子的,但是自己費了這麼大得勁才弄了號碼,完全沒有那個耐心和感激之情了,特別是倫子那種把自己看成是一個對學妹圖謀不軌的小人的眼神,現在正好出出氣,捉弄捉弄一下倫子,敢這樣不信任燕大哥!照顧了他這麼久的燕大哥!

小魚自跟天天共度良宵回來後,一直是心花怒放,笑容可掬,笑靨如花、、、、、

沉沉:“小魚,低調!”

雁子:“春色滿園關不住!”

落落:“一枝紅杏出牆來!”

小魚:“賤任!”

落落:“嗯?什麼,接的不對嗎?”落落感到莫名其妙,明明接的是雁子說的下一句嘛!

沉沉:“落落啊,哦,不,賤任,咱不是在玩成語接龍的遊戲耶,不是接上就行的,得看看語境合不合適!你怎麼能說小魚紅杏出牆呢,這用時下的話講就是‘出軌’,我們小魚怎麼會是那麼不守婦道的黃花大閨女呢,他們是樹上的鳥兒,水中的鴛鴦。”

雁子:“獨活不了的禽獸。”

剩女們的攻擊力是最暴力的,小魚深知宅女們的寂寞空虛冷,所以英勇獻身,獻上自己這個受氣包,打不還口罵不還嘴,對苦於單身的姐妹們深表同情。

雁子:“他在哪裏上班呢?”

“ ‘水雲間設計公司’,知道嗎?”

沉沉:“找‘度娘’(百度)不就行了嗎?”

小魚:“雁子就是J市的‘活百度’,雲娘兒,熟嗎?”

雁子:“知道,一家設計公司,成立沒幾年但是名氣不錯!天天要去那裏上班嗎?”

“嗯。”

“那就去唄,雖然不是什麼世界五百強的公司,但是在J市也是地頭蛇!”

“地頭蛇”三個字道出了這家公司的實力,言簡意賅,是個正常人都聽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