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子不知道為什麼要泡一壺茶端到他們麵前,出於本能嗎?
括少總覺之前在哪裏見過,接過茶,問了句,“你叫小煙嗎?我們見過好幾次了吧!怎麼沒見過燕藍天帶你出來玩過呀?我們第一次是在哪裏見的呀?”
燕藍天從易水寒口中聽到雁子的秘密不久之後,南宮括又來八卦了一次,不過都讓燕藍天當成是一般的玩笑給忽悠過去了,南宮括整天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吃喝玩樂,到處轉悠事情多的很,對這種事情也不會花精力去記住。
“你見的人太多,大概忘了吧,就是在酒吧的那次吧,是你不小心撞倒我了,還是你撞到的人太多了,不記得是哪一次了?”
這張讓人過目難忘的臉,雁子這個過目不忘的人怎麼會忘了他們第一次見麵在哪裏呢——M&W。
“沒有,我從來不撞美女的。到現在也就撞倒過兩個,第一個是陶沐辰,第二個就是你,小煙。”括少再一次刨根問底,“全名叫什麼呀?”
“雲煙之。”
“雲煙之,你是不是有個妹妹叫水粉呀,湊一塊就叫胭脂水粉了,多好聽呀。”
“沒有。”
括少問東問西的,雁子的回答也是聲東擊西的,聊著聊著括少就自覺的不問了,感歎真是有代溝呀,無法交流,不過從外貌上來看,真是很難發現他們兩個人會相差六七歲。
樺少和燕藍天就是稍稍的聊了幾句,再加上急著回去的括少,沒多久就離開了。
“怎麼樣?我猜的準不準?”東方蕾看到樺少和括少一進門就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
“料事如神。”
“真的是那丫頭呀?”
康少帶著疑惑的眼神看了一眼樺少,這個當年讓自己吃盡苦頭的人現在終於也要吃苦頭了。
“能讓燕藍天重操舊業的丫頭,應該是有點份量的。沒想到還是雲家的小小野丫頭,燕藍天的品味真是獨特。”
看著燕藍天一路走到現在,若不是今天親眼看到燕藍天有她在身邊的那種眼神和神態,樺少也不會這麼肯定他們之間會有什麼發展的。
上午被雁子糊弄了一下,下午又活在這群人的啞謎之中,向來備受關注的括少有一種被忽略、受冷落的感覺,立刻馬上插話問道,“你們在說什麼呀?什麼雲家,野丫頭的。”
“你不知道嗎?易水寒的小姨子。”從燕藍天開口求自己的那天起,東方蕾就把這件事情當作是頭等大事,按道理來說應該跟身邊的這幾個知根知底的哥兒們都說過了,怎麼唯獨忘了這個括少呢?
“關易水寒什麼事呀?”括少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在M&W門口的事,“是說呢,怎麼這麼眼熟,那天易水寒也叫‘小煙’來著呢。我還以為是易水寒的小野花呢,怎麼是小姨子呢雲煙之,雲雪之,哎呦,媽呀!真是的!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呀?”
“說好了,這事得瞞著燕藍天的那多小野花的,不然我就白來海南了。”樺少放下手中的杯子,起身走向了房間。
東方企業在海南的房產事業準備了好長時間,期間也多次暗示燕藍天幫忙。
燕藍天借口東方企業臥虎藏龍,實在是用不上自己這種小蝦米!誰知道前段時間,他突然主動要求前往海南為東方企業奮戰在第一線,條件當然是關於“小煙”的一切事情。燕藍天為了雁子跟樺少簽了賣身契了,也覺得很值得。燕藍天還在打算隨著雁子南飛,來這裏過小日子算了。
聽完東方蕾的敘述之後,括少張大嘴巴,恍然大悟、喋喋不休,“哇靠!燕藍天還真是個萬花叢裏的情種,怎麼偏偏喜歡這多小野花呀?要是這次我不跟你們來海南,我是不是要錯過這一出好戲呀!幸虧我來了。是說這次易水寒怎麼不帶著他家的那個小丫頭來呢。原來是這樣呀,原來是這樣呀!不過這丫頭好嫩,對燕藍天來說是不是嫩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