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

雁子一個轉身又鑽進了被窩。

燕藍天不會做飯,但是白米粥煮的還不錯,雖然雁子沒胃口,吃不出什麼香味,但是光看那稠稠的樣子就知道不錯。嘴硬說下午還要去上課的雁子,懶在被窩裏之後,根本就不想動。

午睡過後,雁子臉上稍微有了點精神,燕藍天連哄帶騙的讓雁子換好了衣服。

J大某教學樓某教室裏,沉沉接到雁子短信:感冒了,求掩護。

“雁子感冒了?肯定是昨天晚上回去的時候凍著的了,都怪我。”小魚也是一整天的沒心情,按了天天打來的無數個電話心裏糾結鬱悶。

沉沉讓紀律委員幫忙補了一張假條。

落落,“應該挺嚴重的,不然雁子不會翹課的。好像從海南回來的這幾個月裏,就一直感冒,沒有徹徹底底的好過。”

“小聲點,教授在看我們這邊呢。”雖然是在階梯大教室上大課,但是隻要台下有人交頭接耳,玩手機的,台上是看的一清二楚,這點沉沉深有體會。

課間的氣氛有點兒怪怪的,以邵依依為首的那幫人今天格外關注沉魚落雁這邊,總是偷偷摸摸瞟幾眼之後,暗暗的偷笑。

小魚有點沉不住氣了,站起來要過去開戰,被落落一把拉住,“馬上就要上課了。”

沉沉,“下課再說。”

醫院裏,躺在床上掛針的雁子後悔死了:每次有事請假都說自己生病了,現在是真的生病了!烏鴉嘴!烏鴉嘴呀!

雁子感冒沒那麼嚴重,隻是燕藍天因為醫生那句,身體比較虛弱,自己注意調養一下,增強自身的抵抗力就行了,一定要讓醫生幫忙,輸點營養液。

“沒事的,別擔心,醫生說就是小感冒引起的正常症狀。”燕藍天坐在沙發上一邊看資料一邊安慰著,“再說了,我不會用這種卑鄙的手段纏著你的!生孩子的事情,我肯定跟你商量。”

雁子根本就沒有想到那方麵的事去,如果真出現什麼意外,不,自己不允許出現這樣的意外的,“人言可畏,我還是個學生呀,你說話可要算數。”

“你什麼時候在意過人言了?一副唯我獨尊,走到哪裏都看不到人的樣子,你怕什麼呀?”燕藍天被雁子這個‘我還是個學生’的借口,幽默到了。

“我是不怕,隻是為我不想做的事情找個借口。”

“實話實說不就好了嗎。”

雁子恨得牙癢癢,智力、體力樣樣敗在了他手下,現在連耍嘴皮子都比不過了,巴不得爬起來掐死他。

自從海南回來後,燕藍天是越來越囂張了,首先想把雁子鎖在自己家裏,沒得逞後,就賴在雁子家裏不走,一二三就把雁子家的鑰匙騙到手了。其次借著自己上下班順路,可以順便當司機,一定要把雁子接回家住。再次仗著自己掙錢很辛苦,纏著雁子做飯吃——沒飯吃就吃人!

雁子沒有多在意他的這些小手段,要不是自己慣著他,這些雕蟲小技怎麼可能奏效。不過這段時間的確是因為身體不舒服才一直待在家裏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想跟他待在一起,身體故意跟著不舒服的。

下課鈴聲響後,小魚站到邵依依的麵前,“別在別人背後說三道四的!”

“橫什麼呀?你們行為檢點一點,還有什麼能讓人說的呀?” 邵依依坦然自若的整理著書本,一副夠然看人低的表情,“又生病了呀?替我問候一下,好好養著自己的身子,別太累了。”

旁邊的人咯咯的笑了起來。

沉沉,“笑什麼笑!”

“對,你們笑什麼笑?”邵依依揚著嘴角,發喋的怒斥到,“你們不是好姐妹嗎?她要是應付不過來,你們也可以幫幫忙的嗎!”說完上下打量了一下小魚,沉沉和落落,“有身材有臉蛋的!雲煙之該不會是怕你們搶了她的生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