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能在醫生辦公室裏幹點羞羞的事情就好帶感,還說將來可以玩兒情趣讓醫生把白大褂穿回家。
古玉衡表示她比自己會玩兒多了,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華歆那邊結束工作,劇組要去聚餐,兩人才沒再說話。
古玉衡整個人還處在興奮中,一個是因為今天跟傅昭陽互擼了一下,另一個是因為剛剛跟華歆分享了這件激動人心的事,感覺連喜悅都翻倍了一樣。他看了一眼表,忍不住又給傅昭陽發短信,問他:你到家了嗎?
傅昭陽這回倒沒再抻著他,很快回了過來,說:剛剛到,你還沒睡嗎?
古玉衡說:我太興奮了,有點睡不著。
傅昭陽一邊換鞋一邊拿著手機笑起來,他幾乎能想象到古玉衡躺在床上把臉埋進枕頭裏又害羞又興奮的小表情。過了一會兒回複道:那我給你數羊?
古玉衡說:你再數一數,我們就可以在同一天達成‘親密互擼’和‘電話play’兩個任務了(*/ω\*)
傅昭陽看著那個捂臉的顏文字,又想到古玉衡偷偷去聞手上的精Y的樣子,瞬間狼血沸騰起來,看來電話play也不是不能達成。但他怕古玉衡一個不當心又磕著碰著,便說:那就早點睡吧,記得起夜用小便器。
古玉衡有點不甘不願地給他回複:你也是,做個好夢,晚安。
然後彎下腰去拿那個小便器,脫下褲子在身上套著試了試,想到如果是傅昭陽幫他做這件事,瞬間又想捂臉,真的好[yín]蕩啊,但是又好喜歡……
第二天一早妖風大作,張岩跟家政阿姨都來晚了。古玉衡躺在床上用便壺解決了生理問題,聽著外麵的聲音,有點擔心傅昭陽上班的時候該怎麼辦,他是開車還是走路?還是坐地鐵?
這麼想著,他才發現自己連傅昭陽住哪兒都不清楚,但炮友何須問出處?以前約過的那些,他也隻是知道名字和職業而已,要麼是導演,要麼是同行演員,要麼是歌手,要麼是投資公司的大老板,誰管他們住在哪兒,愛住哪兒住哪兒,反正都是在酒店約。
可傅昭陽不一樣……具體哪兒不一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反正就是不一樣,想了想,又覺得大概還是因為傅朝暉的關係,他潛意識裏還是把傅昭陽當親弟弟,但是哪有人跟親弟弟做這種事的,又不是德國骨科……
一大早他躺在床上糾結了半天,最終得出自己是骨科愛好者的驢唇不對馬嘴且毫無邏輯的結論……
家政阿姨八點半才到,張岩九點到,正好趕上熱飯出鍋。他一過來,趕緊去古玉衡臥室扶他,看到床邊的尿壺,問:“怎麼開始用這個了?之前不是怎麼說都不用嗎?”
古玉衡抿了抿嘴,向他顯擺:“昨天傅醫生過來指導我了。”聲音裏透著蕩漾。
“喲,都指導過了?”張岩故意說。“看來這尿壺開過光了啊。”
古玉衡坐上輪椅,斜眼看他:“怎麼,你有意見?”
張岩一邊說不敢,一邊要幫他去清理尿壺,古玉衡又不好意思了:“你放著吧,我自己來。”
“照顧病人嘛,你要是好好的,我才不給你倒尿壺。”張岩一邊說一邊往衛生間走過去。
阿姨已經做好早飯了,給他們端到外麵的餐桌上,之後是打掃衛生,到十一點的時候又開始準備午飯。
古玉衡打了一個多小時鬥地主,覺得實在很沒意思,便拿了那本《紅與黑》來看,這回倒是看進去了。
早晨妖風過後開始下雨,十一點鍾,雨打紗窗的聲音便響起來,淅瀝瀝讓人靜下來。連張岩也沒再打遊戲,從往上找了小說來看,看了一會兒又問:“古哥,你合約結束之後真準備去進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