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花園大酒店,這兒就那一家星級酒店。”
真正算起來,倆人不過剛剛分開兩天,傅昭陽卻覺得兩年沒見他了似的,要不是張岩在這兒,大概要當場黏糊個死去活來。
古玉衡訂了兩個房間,一個標間給張岩,另一個大床房給傅昭陽和自己,目的不言而喻。
張岩拿到房卡自覺消失,自己外出覓食。
這邊一對鴛鴦剛剛進屋,連窗簾都沒拉,就開始情不自禁唇齒糾纏交頸相依。古玉衡整個人掛到傅昭陽身上,想他想得口幹舌燥,渾身都紅起來,喉嚨間發出哼嚀的聲音,低聲問:“想我沒?”
傅昭陽托著他的屁股把他撲倒在床上,忽然聽見隔壁啪嚓一聲脆響,大概是打碎了花瓶之類的東西,緊接著就聽見很有規律地皮肉撞擊的悶響。古玉衡的臉更紅了,扯住傅昭陽的領帶,說:“咱們也來唄。”
“你腿還沒好呢。”傅昭陽說完,又支棱起耳朵聽隔壁的動靜,啪啪啪啪腰力了得。
古玉衡抬嘴輕輕咬了一下他的下巴,說:“我就在這兒,你還有心思聽別人牆角?”
倒不是傅昭陽想聽牆角,隻是他心裏總有種隱約不祥的預感。果然,過了一會兒,兩人正纏纏綿綿親吻著,忽然聽到一聲繃不住溢出來的呻[yín],傅昭陽淩亂著覺得這嗓音很熟悉,古玉衡就聽見宋銘揚的聲音緊接著響起來:“叫出來,不準憋著!”
“……”這邊兩個人倒在床上聽著隔壁的牆角,都有點無語,而且莫名臊的慌。
傅昭陽翻了個身摟住古玉衡,低聲問:“那個宋銘揚到底是誰?”
“……”古玉衡眼睛一閉不說話。
傅昭陽一看他這表情,就明白了,不怎麼高興地問:“是哪一個?”
正巧這時候管醫生可能到了某種不可言說的境界,拉成絲的聲音帶著哭腔高高挑入雲間,聽的人耳根也熱了。古玉衡伸手捂住傅昭陽的耳朵,說:“不準聽。”
傅昭陽便笑了,湊過來吻他,兩人的動靜比隔壁要小多了。古玉衡偎在他懷裏,眼角還帶著紅暈,說:“我這個月都在這兒陪著你吧?”
傅昭陽也想他,倆人光溜溜摟在一起,肉貼著肉,說:“你將來要是出門拍戲怎麼辦?不拍戲到醫院守著我?”
古玉衡也知道他說得對,撇了撇嘴不說話,聽著隔壁啪啪啪的聲音心裏不爽的很,他千裏送炮都沒被幹,結果跑過來聽別人打炮,天理何在?頓時氣得砸了一下牆。隔壁的聲音停了一下,管醫生可能被嚇到了,帶著哭腔對那人說:“都跟你說了輕點小聲點!”
宋銘揚似乎是安慰了他兩句,倆人可能轉移陣地了,傳到這邊的聲音沒剛剛那麼明顯,可要是仔細聽,還是能聽到動靜。
第二天早晨,傅昭陽從古玉衡屋裏出來,不自覺朝隔壁的房門看了一眼,笑了笑走了。
等到上班時間,管醫生姍姍來遲,跟他一照麵,俊臉緋紅,大概是想趕緊逃走,可下半身偏偏不停使喚,夾著屁股挪著小碎步跑了。
第42章
可憐管醫生昨天晚上先是在暗戀對象麵前被迫成為別人的新娘, 夜裏又被單方麵自封的新郎按住幹了個爽,他要是知道昨天晚上隔壁住的人是誰,可能立馬就跳樓不活了。
傅昭陽也不是個棒槌,自然不會主動說昨天晚上聽了一夜牆角的事。可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兒,早晚都得暴露。
下鄉的時候比以前在自己醫院裏還忙, 不僅要看病人, 還要帶徒弟。傅昭陽那點微末的本事自然做不了別人的師父, 隻是被問起來, 少不得也得指教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