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同事怎麼樣了?”
“挺好的。”
“那你帶的錢夠麼?”
“這麼晚了,你都不困的麼,我明天還要上班呢。”馬誌國不耐煩了,因為沈佳問的越多,自己就會越快的露出馬腳。
“好了,好了,不說了,你睡吧。”
馬誌國是真的累了,不一會功夫,馬誌國就打起呼嚕來了。
今晚也不知道怎麼了,沈佳忽然對馬誌國有一種莫名的渴望,她的手放到了馬誌國的後背輕輕的撫摸了起來。
一根長長的發絲觸到了沈佳手心的敏[gǎn],沈佳用手指輕輕的捏了起來借著窗外的月光,沈佳看到了好長好長的一根頭發,酒紅色,卷曲著。
沈佳的心沉了下去,很顯然這根頭發不是來自與自己……
醒過來之後,沈佳就再也沒睡著,無數種可能在沈佳的腦子裏糾結起來。
剛剛的那個夢似乎已經變得不再重要,夢中的男人雖然在晚上還剛剛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可是似乎和自己的距離還是那麼遙遠,眼前最要緊的就是背對著自己,打著呼嚕的男人,雖然,從一開始她就不是那麼的愛他,可是現在他卻是自己的全部,不僅是自己的丈夫,更是自己最愛的寶寶的父親。
就為了馬誌國是寶寶的父親這一點沈佳就決定無亂如何也要堅守住自己的婚姻,至於自己幸福不幸福,她沒有考慮那麼多,隻要寶寶幸福就夠了,這是她做了母親之後對待馬誌國對待婚姻的最新詮釋。
......
正文 第44章 預謀
有點無可奈何,但是卻反映了大多數家庭和婚姻的真實現狀。
從馬誌國的匆匆離席、打電話時急促的呼吸、晚歸、洗澡的速度,還有那個又長又蜷曲酒紅色的頭發,各種細節關聯在一起,像一團黏黏的漿糊,快把沈佳的頭給撐破了。
忽然,沈佳像開了竅一般,把所有的一點彙集成一張臉,一張嫵媚嬌豔、一張隻見了一麵她就牢牢記在心裏的臉。
想到這張臉的主人沈佳的心一沉,這個頭發忽然間變成了一根又直又長還滴著鮮血的鋼針一下子直刺自己的心髒。
心痛了起來,輾轉反側沈佳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
“呀,幹嘛這麼直盯盯的看我,嚇了我一跳。”馬誌國一睜開眼就看見沈佳躺在自己的身邊,瞪著一雙眼睛看著自己。
“你做什麼虧心事了,還怕看。”沈佳一向心直口快,她想不通的事就一定要問個明白。
其實那個時候是沈佳還想不通楊楊曾經頭頭是道教育自己的一番話,“隻要是自己還想要維持這段婚姻,那麼就大可不必問的太明白。婚姻最高的境界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眼睛揉不得沙子的人是沒法和另外一半天長地久的。
更何況就算是你想弄明白,男人也不會配合你,男人是比鴨子還要嘴硬的一種動物,你不捉奸在床,他們打死也不會承認自己出去偷吃。”
……
“幹嘛啊你這是,從昨晚到現在沒完沒了的,怎麼感覺你像是在審犯人呢。”沈佳一開口,馬誌國就有點惱羞成怒了。
“我還要問你這是幹嘛呢,從昨晚到現在你回來我一共才和你說了幾句話,怎麼你就生氣了?難道你這是做賊心虛了不成?”沈佳也不高興了,那根頭發讓她打心裏說不出來的惡心。
“什麼做賊心虛啊,怎麼一早上起來說話就那麼難聽,我最討厭別人不信任我。”
“想要別人信任你,就別做不讓別人信任的事。”
“沈佳,你有話說清楚啊,別拐彎抹角的,有話直說,我做了什麼不讓你信任的事啊,不就是昨晚上我同事生病我回來的晚點麼,就值得你猜來猜去的,要是不相信的話你就打電話給我的同事,我現在就幫你撥號。”馬誌國信誓旦旦,拿出手機,以他對沈佳的了解,她是不可能打電話過去的。
“我才不要打電話呢,我管你幹什麼去了。”看到馬誌國的樣子,沈佳的心稍微的輕鬆了一點。
“好了,好了,我媽還在呢,別一大早上就吵架,要不然她老人家還以為我們不高興她來呢。”看到沈佳的態度轉變,馬誌國鬆了一口氣,他知道警報已經解除了大半。
“誰要跟你吵,人家隻是關心你的同事,關心你,問了兩句你還生氣了。”
“好了好了,是我不對,你也知道我最不喜歡別人不信任我,特別是你,再說我們昨天好幾個同事都在醫院呢,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沈佳的心徹底從嗓子眼落回了原處,看來是自己多心了,好幾個同事呢,那麼那個女同事也可能在場,這女同事掉頭發本來就是正常的事,也許是不小心沾上的呢,看來是自己多心了。
“你想吃什麼,我現在就去做。”沈佳高興了,臉上的烏雲和一夜未睡的憔悴,瞬間被喜悅替代了。
“你做什麼我都喜歡吃。”馬誌國說著,還起身在沈佳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臭死了,還沒刷牙就親人家。”沈佳捂著臉偷笑著,起了身。
慵懶的陽光透過酒店的窗簾投射到張大偉的臉上,張大偉伸了一個懶腰,翻過身,背對著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