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這樣的客戶多了,為什麼偏偏要分我的?我以為,我最起碼在你這還能有點特殊的照顧。”呂曉璨是個聰明的女人,她不想在失去馬誌國心的同時再失去自己的事業。
“曉璨,難道你不知道我這是在保護你麼?”
“你什麼意←
“好的,我等你。”呂曉璨一邊說著,一邊把手放在唇邊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喂,沈佳,我馬誌國!”為了顯示自己的男性尊嚴,馬誌國特意把口氣變得很冷淡。
……
“一會有個客戶要談,我得晚點回去。”
……
“不用等我了,你先吃吧,我還有事先不說了。”
“這回你滿意了吧。”馬誌國掛了電話,對呂曉璨說。
“你們男人啊,還真沒一個好東西,撒起謊來,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男人之所以變壞,是因為他們遇到了一個更壞的女人,你說是不是,小****。趕緊把手拿開,你還讓不讓我開車。”馬誌國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輕輕的打掉了呂曉璨放在自己皮帶下方的那隻手。
“這小妖精,還真是一時半刻舍不得丟了呢。”馬誌國在心裏偷偷的想。
“暫時先放了你,等到家看我怎麼收拾你。”呂曉璨忘了剛剛的傷痛,輕佻的笑了起來。
“怎麼你這一笑,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呢,我忽然有種羊入虎口的感覺,可是說好了,這可是最後一次啊。”
“馬誌國,你別太過分,能不能不提這麼掃興的事,走,趕緊回家。就算你是羊,我也讓你死前嚐嚐欲仙欲死的滋味。”
“好吧,死就死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馬誌國說著,踩下油門,將車子融入了車河。
……
今天陳遠航的心情很好,經過朋友的介紹,自己又順利的簽下了一個訂單,雖然訂貨數量不多,賺錢是其次,主要是又可以拿著合同當做借口去和沈佳見麵了。
陳遠航一邊哼著歌,一邊用手指在方向盤上打著節拍,就連最讓他頭疼的北京晚高峰也不再讓他覺得難受了。
終於,紅燈變成了綠燈,陳遠航慢慢的踩下油門,尾隨著前麵的車,慢慢的起步,一想到明天又能和沈佳見麵了,他的心裏忽然說不出的激動。
忽然前麵的一輛車引起了陳遠航的注意,並不是因為車有多豪華,多高檔,而是車牌號他看起來是如此的熟悉。
“馬誌國?”陳遠航終於想起了這是誰的車。
加快了車速,陳遠航追了上去。的確是馬誌國的車沒錯,陳遠航不僅看到了馬誌國,還看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