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經對他死心了,心口為什麼會這麼痛,像是被馬蜂蜇了,疼痛一點點侵蝕著我。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傅氏集團的,冬日刺眼的太陽照射過來,才回過神來,徑直去往警察局。
踏進警察局的那一刻,沒有害怕,沒有恐懼,有的隻是滿心的酸楚。
一個女警察過來詢問,“您好,有什麼可以幫到您?”
我道,“我來自首。”
“什麼?”
我正要說話,手機鈴聲響起,是個陌生電話,我接通,隻聽那邊道,“三千萬,全部打到你的賬戶上了,有需要隨時給我打電話。”
我一怔,“你是誰?”
他輕笑,“怎麼?剛剛見過麵就不知道我是誰了。”
是葉珩。
我連忙道,“葉少,你發個賬戶過來,這筆錢我不能要。”
隻見過兩次麵,說什麼我也不能收下這筆錢。
“不要你還要別的辦法麼?”
“有。”
“嗤……這樣吧,我剛上飛機,明天回來我們見一麵,我有事和你說。
至於錢,如果明天你還是覺得不應該收,再還給我也不遲。”
我有些疑惑,因為他語氣篤定,仿佛我明天我一定會收下這筆錢。
可是,到底是什麼原因?還未來得及回答,手機被突然出現的傅景越抽走,他直接掛斷了電話,拉著我的手就往外走。
我喊道,“傅景越你幹嘛?”
他冷笑,拉開車門,抬了抬下巴,“上車。”
我甩開他的手,坐上車,“不是讓我自首嗎?”
他坐進駕駛座,一言不發的發動車,一腳踩下油門,諷刺道,“有錢了還需要自首?”
原來他聽見了我打電話,我下意識解釋,“我沒打算要。”
他濃眉緊擰,冷聲道,“你倒是聰明,和葉珩玩欲擒故縱的這一套,你是不是忘了自己還沒離婚?”
我放在腿上的雙手不知覺捏成拳頭,不再忍耐,反唇相譏,“是,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自己是有老公的人,我找你借錢你不給,那我就隻好找別人了。”
反正在他眼裏,我什麼都做得出來,也不在乎再多添這一條罪狀。
他毫無征兆的突然急刹,停在了一條少有車輛經過的路上。
我沒有防備的向前撲去,還未反應過來,副駕駛的座椅被放平,他越過操控台粗暴的吻上了我。
他吻得又急又狠,我嗚咽著,“傅景越,你是不是有病……”他仿若沒有聽見,幹燥的大手探入我的衣服,動作粗暴又霸道,“想投入葉珩的懷抱是嗎?南惜,你做夢!”“你鬆開我,你想做,就滾去找葉曼葶,不要來惡心我!”我的反抗根本沒有絲毫作用,下一秒,他挺身闖入,我疼得往後縮,他卻牢牢鎖住我的腰,讓我無法動彈。
我的身體在他的攻勢下漸漸癱軟,內心湧上說不清的悲涼……我抬手擦掉眼淚,啞著聲音說道,“傅景越,離婚吧。”
離婚吧,我已經精疲力竭了。
這場婚姻,從頭到尾都隻有我一個人在飛蛾撲火。
他沒有作聲,我像是有些不肯死心,低聲問道,“傅景越,你愛過我麼……哪怕隻是一點點,有嗎?”
他動作一頓,冷靜的抽身坐起來,黑眸一瞬不瞬的盯著我,“愛?你也配說這個字?記住了,我不可能愛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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