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鍾才逐漸的消退,估計那個時候患者能醒來。
大家一聽,還有四五個小時,幹脆就在這裏等著吧,幾個人都跑到大樓中間,用來隔離各個不同科室病房的區域,哪裏有現成的凳子,都坐在上麵打盹。、
淩晨五點多,外麵的天已經蒙蒙亮了,雖然還沒有到冬季,可這個時候明顯的氣溫下降了,歐陽莫離是半躺在謝蒼穹懷中的,不知道是不是暫時的分離讓她更加的珍惜這段感情,她回國之後幾乎一刻不離的圍繞在謝蒼穹的身邊。
何必安是被謝蒼穹叫醒的,他揉著睡得朦朦朧朧的眼睛,卻看到謝蒼穹跟歐陽莫離都站在自己身邊,而歐陽莫離手上提著一個塑料袋,裏麵隱隱的是一些速食跟可樂什麼的。
“呲”何必安打開一罐可樂,猛灌下去,打了一個飽嗝之後“咋了,那小子醒啦?”
“廢話,江哥正在裏麵做筆錄呢,咱們去聽聽。”謝蒼穹說道。
三個人走進病房,卻看到一個麵色蒼白的小夥子躺在床上,正說著什麼,而江海洋跟另外一個警察正在記錄。
“我在學校門口的附近碰到一個小子,長的什麼樣?嗯。。。二十多歲吧,臉上有點蒼白,有點小帥的樣子,穿的很講究,看樣子沒有幾萬塊下不來。。然後他跟我說我是不是體校的學生,我說是啊。
他就說要跟我比賽賽跑,我根本就沒搭理他,我可是專業的田徑運動員,他一個二五子能跑過我麼,後來他說跑贏了他我就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獲。而如果我輸了,就要我的一樣東西。說的很狂妄,我一時衝動,就答應了。
後來我們來到運動場,就是我們學校那個,這幾天也不知道咋了,都不讓出門的,所有人都要在寢室內蹲著。所以運動場上一個人都沒有。
我們比賽一百米,著是我擅長的,我的成績在學校內怎麼也是前三名的樣子,可跑起來之後,我就發現不對了,那小子跑起來好像飄一樣,我怎麼努力都追不上,有幾次我全力衝刺,眼看著就追上了,卻看那小子一閃,就跑的好遠。
後來是他贏了,他就衝著我冷笑,我感覺不好就要賴賬來著,可那小子衝我揮了揮手,我眼前一黑就迷昏過去了。等在醒過來,就成這個樣子了。”小夥子敘述了當時的情況。
江海洋詳細的記錄了下來,然後衝著三個人點點頭,幾個人走出了病房。
“你怎麼看,小何。”江海洋問道。
“對方好像還是那個人,看來我估計的沒錯,如果這樣的話。。。”何必安說道“恐怕馬上他們就要舉行複活的儀式了。”
“那你能找到那個石像人頭嗎?”江海洋擔憂的問道。
何必安點點頭,臉上難得的出現了凝重的神色“沒問題的,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我算了一下,三天之後,正是這幾年中難得一見的死符逢天哭的日子,是陰氣最重的時候,咱們就等那小子舉行祭祀的時候抓他的現行,我現在就回去準備一切東西。”
三個人告別了江海洋,他還要繼續在這裏執勤,不過他也說了,有什麼需要就說話,現在不光是他站在何必安的身邊,身後還有河口市的所有警察,還有政府的全力支持。
不過最後回賓館的卻隻有謝蒼穹跟歐陽莫離,何必安回家了,回自己的家了,他咬牙切齒的說這是一次決定命運的戰鬥,他要全力以赴,回家把好東西一股腦的都拿來。
他果然沒有食言,等謝蒼穹在見到他的時候,卻看到他提著一個巨大的包裹,裏麵橫七豎八的好像很多東西。
“著是你的四哥,七星盤,驅邪必備,還能卜算凶吉,可惜我隻能用來算卦,著是你的莫莫,辟邪吊墜,你別看就是個黃紙包,可裏麵可是我幹爺爺的寶貝來著,平常都不給我看一眼的。”何必安從大包裹裏麵拿出不少的東西分發給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