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因為蘇洛這一年來每每去他的酒吧買醉都是為了追憶死去的嘉偉,她對何豈軒說的醉言醉語也是每次喝醉後都會重複的話。

但這些何豈軒並不知道。

何豈軒揮手將床上的酒杯及酒瓶都掃於地毯上,他在地上暴走數步又返回來鉗製起虛軟的蘇洛,他在用力地晃著她,

“你給我清醒地看一看,我到底是誰?”

顯然這位忘記了,這人是他剛剛才給故意灌醉的,現在他讓人家清醒地看他,這多少有些自相矛盾勉為其難了。

“嘉偉,我們這一次一定要走得遠遠的……再也不回來……”

蘇洛的眸光一片混沌,她又沉浸在她的悲傷世界裏不能自拔了。

何豈軒的肺都要氣炸了,他老婆居然還要和那個死人私奔?

何豈軒的拳頭狠狠地砸在蘇洛的臉側,

“該死的女人,我不是那個死男人,我是你老公……”

也不怪這位少爺氣憤,他費盡心機才把自己老婆灌醉,隻為小夫妻倆來場完美和諧的歡愛,結果人是給灌醉了,可他卻成了別的男人的替代品。

何豈軒的吼聲終是震住了感傷的蘇洛,她睜大眼睛迷茫地看著發怒的男人,她的手再次撫上他的臉,

“對不起子傑,是不是我又喝多了……”

靠,何豈軒的拳頭都攥得聲聲作響……

這女人除了嘉偉就是混帳尚子傑,唯獨把他這個正牌老公忘記得一幹二淨。

顯而易見,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有多輕賤?

輕得可以任意忘記。

目光陰鷙的何豈軒猛然抓起蘇洛的小腿,將她的嫩足架於自己的寬肩上,既然這個女人忘記了他是誰,那他有責任讓她想起他是誰……

這樣想著,何豈軒麥色的大手就緊扣住蘇洛欲躲的翹臀,壯實的腰身一沉猝然戳入她的身體……

“啊……”

蘇洛驚呼,她的身子瞬間弓起繃緊,疼痛再次席卷了她,隻是她現在再是可憐也換不來何豈軒的同情……

這個暴怒的男人俯低身子,他的長指捏緊她的下巴,

“你現在想沒想起我是誰……”

蘇洛凝眸望著他,霧靄淒迷的目光已然回答了何豈軒的問題,她壓根兒沒想起來他是誰。

何豈軒失望地鬆開她的下巴,好吧,想不起來就讓她繼續想……

何豈軒的腰身開始律動,瘋狂地律動,盡管他的攻入困難重重,但他還是一攻到底,力力都直戳蘇洛的腿心……

此時的何豈軒,什麼調情,什麼調.教都通通地丟掉爪哇國了,他惟有一個心思,就是要戳醒這個沒長心的女人,讓她想起他是誰……

蘇洛的尖叫不絕於耳,隻是緣於酒精的麻醉,她的疼痛明顯少於先前,她的纖指死糾著床單上的暗紋,她無力地搖著她的頭……

慢慢的,痛到麻木的身子竟被何豈軒的重撞激出異樣的酥|麻來,這股舒緩的筷感如細水微波,它在層層地擴散,撞擊蕩漾,激起更大的浪潮……

何豈軒依舊是霸道邪佞的猛攻,碧波卷浪層層向蘇洛襲來,卷過她的四肢百骸,疼痛的尖叫終是轉化為撩人的呻[yín]……

何豈軒拉低蘇洛的頭,鳳眸裏有著企盼,

“老婆,你現在告訴我,我是誰……”

15打情罵俏

蘇洛醒來時已臨近中午,她望著淩亂的大床有瞬間的茫然……

她舒展了下`身子,她的眉心驟然蹙緊……

痛,真的好痛,她渾身都在泛著疼痛,她克製著身體的不適,纖手撫腰坐了起來,巾被滑落,現出女人布滿紫痕的身子。

蘇洛小手敲打著額頭,這是何豈軒的房間,昨夜的某些記憶已然竄進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