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百煉鋼,化為繞指柔!(1 / 2)

梁芷柔久經沙場,氣質風度就是要拿得出手一點,也不再高聲鬧,也不說髒話和過激的語句,隻是冷笑道:“護士,我是病人的妻子,有法律可以證明,請你們把不相幹的人都趕出去,否則的話我要請律師起訴你們,告你們醫院管理混亂,對病人造成精神上的傷害!”

她這一冷靜下來,雖然還是頭發淩亂,但是已經顯示了隱隱逼人的氣質。先前那個護士見她衣著講究,說話又是這樣井井有條,便不由懷疑自己看走了眼,幾個人交換一下眼神,最終還是選擇了請衣著簡單的喬容母女二人出去。蕭玉珊為了在喬天陽麵前維護溫婉的形象,一直沒有出聲,護士也就沒有特別關照她——請她出去,隻是客氣請喬容和楊可心出門。

喬容還想再罵幾句,蕭玉珊向她悄悄使了個眼色,示意不要把事情鬧大,喬容隻好恨恨出門,護士們轉身要走,梁芷柔淡淡道:“等一等,這裏還有個也是外人,也是我們不認識的,請一起叫出去!”

“天陽……”蕭玉珊用一種不屬於自己的年齡的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喬天陽,她的手裏,還端著熬了幾個小時的粥。

喬天陽忽然揮揮手,“你們都出去,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你叫我出去,跟這個賤女人一起出去?”梁芷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累了!”喬天陽閉上眼睛。

梁芷柔看看他,喬天陽一臉平靜,好像剛才這裏發生的爭吵於自己無關一樣。她不由氣得全身顫抖,指著喬天陽道:“喬天陽,你,你好……好……”

“天陽,我出去了。(手機閱讀)你好好休息,身體是自己地,一定要愛護!”蕭玉珊在門邊柔聲道,喬天陽點點頭,低聲道:“你也一夜沒睡好,去休息一會兒吧!”蕭玉珊點頭,“嗯!你好好睡會兒!”非常的溫柔,郎情妾意。

梁芷柔瞪著眼睛看了一會兒。忽然撐不住大笑起來,彎腰笑道:“你們這對狗男女,居然還在我麵前表演這一套,哈哈哈!”笑聲停歇,咬牙切齒道:“喬天陽,你好不要臉啊,我還在這裏你就這樣……你的心裏,到底把我放在什麼位置?”

喬天陽閉上眼睛,好像什麼也沒聽見。

病房裏剩下他們二人,喬天陽一直閉眼養神。梁芷柔呆立木雞。

過了很久,病房裏響起一聲幽幽的歎息,梁芷柔拎了包過去坐在喬天陽的床邊,低聲道:“老頭子?”

喬天陽闔目不語。像一尊菩薩。

梁芷柔歎口氣,又道:“老頭子,到底發生了什麼,那個吳,吳七……你見到了……”喬天陽冷笑,依舊一動不動閉眼。梁芷柔顫聲道:“他說了什麼?他都說了些什麼,你不要相信他!從前地事,從前的事情……”到底說不下去了。滴下淚來。

“演吧,你盡情地演戲吧!反正那是你的專長!”喬天陽睜開眼睛看著她,輕蔑道。

“吳七不是好人,你不要相信他的話……”伶牙俐齒的梁芷柔也有理屈詞窮的一天,半響,才擠出這麼一句喬天陽冷笑了。猛地掀開身上的被子。手指直指梁芷柔的肚子。

“吳七不是好人,你是好人?那麼。你肚子上地刀疤是怎麼回事?啊?還敢說是急性闌尾炎?難道那不是引產留下的刀疤?除了我和吳七這兩個明裏的男人,你究竟還有幾個野男人,還有哪些下流的野漢子……”

“住口!不許你說他壞話!”話未說完梁芷柔忽然尖叫起來,控製不住地全身顫抖。

喬天陽冷笑,“原來真的有野男人,我果然沒有懷疑錯。那個不能說的野男人是誰?是不是就是你在夢裏喊的阿剛?”

“我在夢裏喊?”梁芷柔茫然道。

喬天陽冷冷笑:“這二十年,你經常在夢裏喊阿剛阿剛,我都聽得耳熟了呢!怎麼,這位阿剛是何許人?是你的夢中情人還是苟合的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