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惡到頭終有報(2 / 2)

汪奕果然還是有幾分頭腦,知道這後山平時少有人進入,居然將人藏在這裏。何況自己平時上街,又扮成穿著破爛的乞丐,更加不容易引人注目,蒙混過關。要不是那位柴夫,還真的很難猜出白露霜姐妹倆會被藏在這裏。希望汪奕不要太過極端,畢竟這是他們兩人之間的恩怨,有句話叫禍不及妻兒。

山洞裏麵太黑,如果沒有火把根本看不見,先看看有沒有光亮。山腳下亂石很多,路崎嶇不好走。他一邊注意腳下,一邊查看那些山洞。

不遠處飄來一陣鬆油的味道,越靠前味道越濃。鬆油一般是點火把才會用到,在這裏居然聞到了這種味道。仔細辨別這味道的方向,在一處大石頭縫裏透過微微跳動的火光,薛陌殤心裏一緊。爬上那塊大石頭,隻見後麵縫裏有個洞。一步步攀爬下去,向裏麵走去。掛在離洞口不遠的火把吸引了他的注意,火把已經熄滅,還在冒著陣陣黑煙。踏步進去,拿出火折子將火把重新點燃,山洞被再次照亮。首先映入眼簾是地上的人,隻見那人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地上一攤血,看血跡並沒幹涸。薛陌殤蹲下身,將地上之人翻過來,掀開臉上的頭發,看得一清二楚,地上的人正是汪奕。探了探鼻息,微弱似有似無。看樣子是昏過去了。

放眼一看,角落裏還有一個人。薛陌殤走上前,當他看清之時,一陣眩暈感襲來,強壓住心裏波濤洶湧,放下火把,抱起地上之人。

“娘子,娘子。”山洞裏回蕩著一陣陣呼叫聲。

懷裏之人仿佛沒聽見一般,緊閉著雙眼,脖子上一道明顯的淤痕,兩手沾滿鮮血,十指腫得像香腸一般,腳上還綁著一根鐵鏈。手起刀落,那鐵鏈直接掉在地上。周圍沒有看見白露雪的身影。緊緊靠著她,身子很涼,心裏更加擔心,脫下自己衣服將她包裹住。伸出發抖的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情況比汪奕好不了多少,要是再這樣下去隻怕會一屍兩命。他顧不上其他,抱起白露霜就往外跑。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將懷裏之人抱得更緊。

剛跑出山洞,那名隨行官差正四處找他,從不遠處傳來喊聲:“薛捕頭,你在哪裏?”

當看見薛陌殤手裏抱著的人時,臉上驚訝之色不減,立即上前,“薛捕頭,我們在低窪處發現一名女子,你快去看看吧。”

說著望了望薛陌殤手裏之人,衙門的人都知道薛陌殤的娘子有個雙胞胎妹妹,一般人根本分辨不出兩人,也不敢確定,隻好來找薛陌殤。

“情況怎麼樣?”

“看樣子是跑得太急,沒注意前麵低窪處,不小心掉下去撞到了頭部,暈過去了。還有她的腳踝像是被鐵器所傷,整個腳踝血肉模糊。”

“好了,先將她背回去吧,等薛大人一到,再派人將裏麵的人抬回去。”說完大步向前離開。

那官差摸不著頭腦,怎麼裏麵還有一個?這汪奕膽子也太大了,什麼人都敢抓,栽到薛捕頭手裏,估計得在劫難逃。

薛茗一聽說,立馬召集所有人,又讓一名隨行的官差弄一輛馬車,順便請一位大夫跟著。這些天他這心裏一直懸著,擔心自己的孫子。剛走到後山樹林,便看見薛陌殤從裏麵出來,見他臉色帶著從未有過的凝重,便明白事情的嚴重性,趕緊讓出一條道。將白露霜放在馬車裏,那大夫被催促著替白露霜整治。薛茗立馬派人進去抓汪奕,還沒去便見那柴夫和另一名官差一人背著一人走了出來,大夫這邊整治完來不及踹氣,還有兩個正等著他。

一群人焦急的等著,尤其是薛陌殤,那簡直叫度日如年,心裏比貓抓還難受。

大夫整治完,薛陌殤一把抓住大夫,那大夫被他凶神惡煞的樣子嚇了一跳。擺擺手對他說道:“捕頭先莫要著急,容老夫一個個來。”

“馬車裏的兩位,一位懷有身孕,之前受過驚嚇,身子本就弱,又再一次受到刺激,加之失血的緣故,更是雪上加霜,好在胎兒暫時無礙。不過,接下來還有待觀察,先喝點安胎凝神的湯藥,調理一下。記住一定要臥床靜養,如若不然,怕是後果不堪設想。”

薛陌殤聽完,心裏很自責,要不是他,白露霜也不會受這種苦。等她醒來一定要好好照顧她,疼愛她才行。

“至於另一位,隻不過是撞了頭暈過去了,加之腳踝被鐵器所傷施了血,又傷了筋骨,好了之後,隻怕走路也不再像以前那般利索。”

薛陌殤表情凝重,其他人也不例外。不知道白露雪醒來之後,能不能接受。唉,隻是眼下重要之事,保命要緊。

“這位頭部受傷嚴重,加之失血,未及時醫治,不死已經很不錯了。隻怕治好了也都是個傻子。”

對於大夫的話所有人有些難以置信,害人終害己。汪奕最終落得如此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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