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他身邊,三位雪衣女子看了一眼方才討論得熱火朝天的一夥人,那幾個人,感覺到目光,他們回應過去,瞬間,耀目的白,佳人如雪,公子最絕。
那般俊美的人,怎麼看,怎麼肯定他是男人,卻委實想不明白,為何身為男兒的他,長得如此俊美不俗。
荊風雅看一眼底下的幾個人,五大三粗的莽漢,他們居然也學會了婦女的唇舌之長,在茶餘酒後,閑談那些無聊之事。
“公子,我們要不要,去阻止武林盟主。”
“不了,我倒想看一看,他能有何作為,借我之名,故意引人注意,其實,我成了他的誘餌。”
天下劍,如今在荊風雅手裏,即便是滄海閣的人出去作證,僅憑一言之詞,亦不足以說明,更難服眾,除非,荊風雅親自出現。
但是,若是他出現,便是著了喬千陽的道,他這叫引蛇出洞,隻可惜,風雅公子猜出來了。
“雪雨,雪雲,你們去打聽打聽,容火家的遺孤,都在哪裏?”
“是,公子。”
“雪冰,近處,可有什麼地方落腳?”
“回公子,靈秀山莊,即是滄海城城主的產業,我們暫可居住於那裏。”
荊風雅放下手中的酒杯,正打算起身下樓,這時,聽到旁邊的座位,又有人討論自己,他耳朵一動,聽!
“唉,你們聽說了沒有,風雅公子離開了滄海閣。”
“那是大家謠傳,我聽說,曆代滄海閣閣主,都不會離開滄海閣。”
“不是謠傳,這回是千真萬確。”
“哦,他出來了,又能怎樣?”
“去見他啊?”
“見他以後呢?”
“不知道了。”
荊風雅笑,是啊,見他以後,難不成要嫁給他?
“其實,我說這位足不出戶而知天下事的公子,江湖人士並非好奇他的博聞強識,而是,他的武功。”
“怎麼說?”
“你看啊,如今天下,神秘的公子,也不隻風雅公子,其實,要說神秘的公子,玄天宮宮主也神秘,還有言家的少主,言猶然,聽說他的劍術高超,已練達無形化劍之境。”
“可是,他們之中,就數風雅公子聞名最早啊。”
“是啊,也不全是,曆代的滄海閣閣主,他們的行蹤都極其隱秘,唯獨這一代的閣主,他年紀輕輕,似乎是從十五歲開始,就繼承了閣主之位,十八歲,聞名天下,如今正當雙十年紀,關於他的事,傳出不少,前些年,海家大慘案,還是風雅公子查出的凶手。”
“對啊,說到那個慘案,我聽說,海家還有人。”
“啊?”幾個人越說越小聲,幾乎是咬著耳朵交談。
荊風雅道,“我們走吧。”
雪冰把一錠銀子放在桌上,隨後,兩抹白影走過幾桌酒客前,再走下樓。
大家抬頭打量了那人的背影,各人皆麵麵相覷,他們都是一個反應,“怎麼有點兒,像風雅公子的影子。”
言傳,根據已經見識過風雅公子的人描述,風雅公子,他穿著一襲白衣,手中拿一把扇子,五官俊美,絕如天人。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想這個問題,他是風雅公子!
當大半的賓客一哄而散,店小二慌忙的大叫,哎哎哎,客觀,你們還沒付酒水的銀子呢!
那可是生活的微薄收入啊!
這風雅公子,真是個禍害啊!
經過幾天的台風過境,這明洲城裏,多半的小二都有了怨念,其實,風雅公子是禍害,他害得人家的店小二店家老板,浪費了酒水茶水,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