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崇燁抽出自己的劍,當帶血的長劍,在翻轉下,鮮血四濺,他雙手握住劍柄,最終一劍,終結了所有恩怨。

“不要。”

古峰冽來不及阻止,而將手中劍打開去的人,他的劍,遽然直指而去,他的劍,掠過還想站起來的人的頸項邊,那微妙的聲響,讓有心阻止的人,硬生生停了動作。

千崇燁轉頭看著那睜大眼睛的人,他真的告訴他,“你知道嗎,那天,你連看著我被那少年飛了三枚金針殺了都沒有這般驚恐。”

“古峰冽,我也有過和你這般淡然;也希望,自己能站在世俗外,靜觀風雲萬變;但是,都是你親生的爹,害我失去了一切,就如同我爹,讓你受盡了磨難,我們,誰也不欠誰?”

他艱難的站起,他一步一個腳印,他離開這個自己原本想要安享晚年的地方。

當他回到那被囚禁多年的破屋,當他推開門,想欣然的叫一聲,娘,我們離開這裏,但是,本該等候孩子歸家的夫人,她安安靜靜扒在桌上,嘴角邊帶著血。

悄然尾隨至的女子,她道,“當年,我娘突然離去,是你下的手。”

她指著他,他回頭看著眼裏恨意夾雜盈盈淚光的女子。│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他不否認,是他設計陷害了那該死的女人,她不該那樣對待他的母親。

外人認為大度雍容的方夫人,她其實心胸狹窄,她以為自己的夫君與那寄人籬下的女子有染,她千方百計為難著無力反抗的女人,她以折磨她為樂,她忘了,有一個少年,把她的這些惡意都看在眼裏,記在心上。

方笙雨搖著頭,她道,“若不是她慌張的說漏了嘴,我怎麼也想不到,十五歲的你,竟然已這般狠毒,將我母親殺害。”

她握緊手中的劍指著他,他站在原地不動。

他道,“你殺了我娘?”

他眼裏,似乎有那麼一瞬,變得赤紅。

她整個人一抖,當丟下手中的劍,她突然捂住自己的頭,她腦海裏都是自己拿起桌上的剪刀,直接捅進那懇求自己的婦人的胸口。

她不是故意要這樣做,她隻是不敢相信,而慌慌張張說漏了嘴的女人,她跪下來,想求,想求原諒,她道,“燁兒原本不是這樣的,他真的不是走火入魔,他不是,他被你爹抓走了,笙雨,求求你,求求你,讓我去見見你爹。”

可她推開了乞求自己的婦人,她拿起桌上的剪刀,她叫喊著,“別碰我,你別碰我,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我爹怎麼會把你帶回來,我娘怎麼會有恨,然後燁哥哥怎麼有這種仇恨!!!”

方笙雨不記得自己都聽見了什麼,她隻聽那女人道,“是我非要跟你爹走,不是他的錯,是我,都是我。”

沒有人知道這些內情,當年真正的內情,其實是因為鬼迷心竅的女人,她帶著那一心專研武術的厲逝千的孩子,她跟隨那風流雅士,她其實就是該死的女人。

方笙雨不知道自己都聽見了什麼,她看到了那扒在桌邊的女人,她的腳下,流著一灘的血。

千崇燁伸手,他想殺人,他想殺盡所有的人。

古峰冽把手中的劍打過去,他道,“千崇燁,你該醒了。”

古峰冽趕過去,千崇燁驀然的出掌,他招招淩厲。

古峰冽推開還站在原地的女子,他道,“當年的事,你我都未得親眼目睹,你為何不追究清楚?”

千崇燁隻顧出招,當狠絕的一掌向那站在一旁瑟瑟發抖的女子身上去,古峰冽伸手拉住,但是卻被反轉回來的狠掌打中胸口,他被打退開去,而冷狠的人,他趁此,奪門而去,消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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