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開了,他看著倒在地上,衣服已變得焦黑的左丘瑾麵露不忍之色。聽到外麵的雷聲停了,染流年心急又疑惑,也不管虛壹說的不許出門,打開門直接衝了出去,然後就看到左丘瑾狼狽的倒在地上生死不明。

染流年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前,抱起左丘瑾探脈發現沒死頓時鬆口氣。

“罷了,把他帶走吧,你們的事我不再過問。”說完,虛壹就回房了。

染流年怔怔地盯著那扇門,然後拖著左丘瑾回到自己房間。

三天

左丘瑾睜開眼就看到染流年睡在自己床邊,眼底有淡淡的青色,似乎沒休息好。一睜眼便看到自己愛的人,曾經是左丘瑾一度的夢想,現在這個夢成真了,他卻有些不真實。盼了太久,左丘瑾小心的伸手觸碰染流年的臉頰,滑膩的觸♪感還有淡淡溫度,告訴他這不是夢。染流年輕喃一聲,在左丘瑾的手中蹭了蹭。

這種寧靜中的幸福帶著微微的感動,左丘瑾突然渴望時間就此停下,地老天荒,隻此一人,相伴左右,此生無憾!

有這種想法不止有左丘瑾,染流年在夢中遇到了最初的左丘瑾,那個意氣風發的青年,擎一把劍,沉聲問道:“什麼人,竟攪亂我心湖平靜。”

自己吊兒郎當回答:“不才,染流年是也!”

霎時,春光明媚,那人笑花了一樹春光,隻靜靜看著他:“染流年,我識得你。”

沒有什麼驚天動地,沒有什麼繁文縟節,更沒有什麼恩怨情仇。天地之間,但求二人,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感受到目光地注視,染流年哼唧一聲,睜開眼,看到左丘瑾的一臉溫柔。

“沒睡好?怎麼氣色這麼差?”左丘瑾伸手在染流年臉上撫過,眼底有深深的眷戀。

“……左丘瑾!老子不眠不休照顧了你三天三夜啊!飯都顧不上吃,都他媽餓瘦了!混蛋,你昏得倒是心安理得啊!”

沒有反駁染流年是魔,不吃飯不會影響身材,左丘瑾隻是留戀著掌心中染流年的溫度。

那話怎麼說的,如果隻有你一個人生氣,對方不溫不火的,那你就氣不起來了。染流年自顧跳腳半天,最後也隻得作罷。靜靜坐在床邊,染流年歎口氣,道:“這麼多年了,老子居然還是沒出息的隻喜歡你一個……\"

“沒關係,我更沒用,二百零三年的時間,我獨獨愛你一人。”左丘瑾看著染流年的眼睛,平淡地說出包含情意的話。

聽出了左丘瑾語氣中的無奈、心酸、痛苦、眷戀,染流年眼色暗了暗,卻什麼也沒說。

“虛師父答應的事……”

“三天後,三天的時間給你養傷。”染流年接過話,看了眼左丘瑾身上淡粉色疤痕,補充道:“這三天,你給老子好好呆著……放心,我不會走。”

聽到最後一句,左丘瑾突然笑了,刹那風華,好似陽光明媚時雪山之巔的白蓮。

“說定了,那就不許改。如果我睜眼時你不在,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挺過漫長歲月。”左丘瑾緩慢又堅定地說。染流年神色怔了一下,終究還是點了頭,抬手把一根華發掩進深處。

三天,左丘瑾與染流年沒有出過房門,他們如平常夫妻一般玩鬧、休息。

“流年,咱們婚衣你要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