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用力過猛,細腰閃了一下。許諾挺了挺腰身,才緩過勁來,自言自語道,“我要去夜城喝幾杯,舒展舒展筋骨,免得以後正式教課了還得注意為人師表,不能經常去了。”
所以這跟見不見大叔沒關係,她自我安慰,何況他不可能閑的每天往夜城跑,肯定見不到他。
口是心非,天曉得,她還是很想在夜城遇到唐赫乾的。她甚至可恥地想,她醉倒他的懷裏,喊他大叔,接著酒膽為所欲為。
打車到了夜城,已是夜幕降臨。
如先前那樣,許諾坐到吧台上點了杯烈酒,但是想到一下午還沒有吃飯就擺手換成了啤的。
她怕會犯胃痛。
大叔就有胃痛的毛病,她知道,他抽煙喝酒都很猛。她還勸過他,“大叔,雖然抽煙喝酒很男人,但是你胃痛會越來越嚴重的,為了健康著想,你還是戒了吧。”
那時唐赫乾淡淡地看她一眼,“小孩子別多管閑事,好好學習。”
不知不覺已經喝掉兩瓶啤的了。
調酒師還是小勝,他認得許諾。上次從劉煜泰口裏聽到她可能是會長的人,後來他就多事地去向兄弟們打聽,七拚八湊知道了些,這個叫許諾的女人是會長八年前撿回去的女人。
有的兄弟說,會長是把她當小情人養。有的還說,他是把她當女兒養大,然後給他當老婆的。女兒當成老婆養,聽著就刺激,弄到床上那得爽到爆。
種種版本,歸為一點,這個女人很有可能就是會長老大的女人啊。那可惹不起,小勝調著酒時不時偷看一眼許諾。
許諾發現了小勝在看她,她沒有說什麼,隻是對他淡淡淺笑。
我靠,這笑容能膩死人。小勝感慨,這老大的豔福果真不是他們這些無名小輩能比的。
這不,自己隻不過喜歡上一個陪酒的臭婆娘,還得整成暗戀。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小勝念叨的臭婆娘一屁股坐在許諾身邊的位置,對小勝擺擺手,“血腥瑪麗。”
許諾似在思索著什麼,根本沒有在意身邊的人。
莊莊認出了許諾。雖說已有八年前未見過,可曾經睡在下鋪又一起洗過公共澡堂的人哪能容易忘記。
更何況,當初莊莊隻是學習不好,腦子沒有問題,記憶力也不錯。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隻有莊莊本人知道,那時許諾是她唯一的一個朋友。
見許諾還沒有扭頭看她的意思,莊莊沉不住氣了,對著許諾的後背猛拍,“小樣兒,裝什麼深沉呢?”
許諾正想什麼想得出神,猝不及防地被人一下猛拍,嚇得心髒都快跳出來了。許諾差點脫口罵出,我靠,你他媽誰啊?
扭過頭,“我”字剛到嘴邊便停頓了。眼前這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怎麼看著有點眼熟,她快速在腦海裏搜索了存檔的記憶。
短暫回憶之後,她記起來了,這個叫做莊純的女人是她高一那年的認識的同學。許諾記得,她跟莊純的關係還不錯。
許諾記起她是誰後,脫口而出她的名字,“莊純。”聲音不到震耳欲聾,但周身的幾個人都聽見了。
調酒的小勝聽到這個名字,手一抖,從半空落下的調酒瓶差點沒接住。莊純,我靠,這個名字一出,其他名字都弱爆了,誰敢與之爭鋒?
莊莊翻白眼,“叫我莊莊。念你是初犯,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了。如果你再敢叫,我就告訴全世界你胸上有個心形胎記。”
許諾不以為然,一臉“這有什麼,你盡管說”的表情看了看莊莊,端起酒瓶猛灌一口。
莊莊壞笑,“我記得,有次我們去學校公共澡堂洗澡,你忘記帶內褲了。你是穿著裙子裏麵光著走回宿舍的吧。我問你什麼感覺,你說挺涼爽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