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這久違的溫暖和安逸。
剛要上樓就碰到了下樓來的沈若清,她難得的停下來對唐赫乾說了句話,“回來了。”
唐赫乾點頭,“晚飯吃了嗎?”
沈若清看了看唐赫乾懷裏的許諾,點頭,“吃過了。”
對於沈若清的表現他很是欣慰,看來這幾天的心理治療,初見功效了。沈若清總算是能和人進行溝通了。
“有事情就找常叔去辦。”唐赫乾囑咐。
沈若清點頭,“知道。你忙你的吧。”臨離開前,她又看了眼窩在唐赫乾懷裏的許諾,沒有說話,也沒有跟許諾打招呼。
許諾窩在唐赫乾的懷裏,一句話也沒有說。她喝得再醉,也還沒有糊塗到不記得沈若清是誰了。
這個悲情可憐的女人,她心裏既同情又佩服。
唐赫乾把許諾抱進自己的臥室,輕放在大床上,“你好好睡一覺,酒勁下去了,就好些了。”
許諾撅嘴,“大叔,我頭疼。”
唐赫乾摸了摸她的額頭,“我讓常叔給你弄些醒酒湯過來。”
唐赫乾剛要起身,許諾拱起身子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大叔,我要你陪著我,哪也不許去。”
“我不走,我隻是讓常叔給你弄些醒酒湯。乖,你先躺下。”唐赫乾安撫她。軟乎乎的許諾在懷裏撒嬌,唐赫乾俊朗的臉上卻滿是溫柔的笑意。
在唐赫乾耐心的安撫下,許諾才乖乖躺好。
喝完醒酒湯,許諾又要鬧著去洗澡,唐赫乾沒法,隻好任由她自己折騰。
折騰累了,估計她也就能睡了。
許諾洗澡的時間,唐赫乾去了書房。他拿出煙剛要抽,想到許諾那丫頭好像不怎麼喜歡煙味,他就沒有點,又把煙放進了煙盒。
許諾在唐宅,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他心情好,沒有抽煙的必要。
他剛要出書房去看看許諾洗完沒有,許諾就那麼大大咧咧地穿著浴袍進書房來了。唐赫乾見她這個樣子被下人看到不好,就立刻關上了書房的門。
“諾諾,你洗完澡了就老老實實睡覺,亂跑什麼。”在這夜晚寂靜的時刻,唐赫乾醇厚的聲線對身體還有酒精作祟的許諾來說是最好的蠱惑。
許諾不由分說地就上前抱住唐赫乾,低聲在他耳邊呢喃,“大叔,我要和你在一起。”她咬著嘴唇,那難以啟齒的話還說出了口,“大叔,你要我吧。”
許諾頭發還在滴著水珠,身上時剛沐浴後香氣,刺激著唐赫乾感官。溫香軟玉在懷,他真的有些把持不住了,更何況他對許諾的憐憫之愛早就轉為男女之愛了。
他先前不願意承認,不能代表他不想愛她。
近乎十年沒有開葷的唐赫乾,被許諾一撩,全身血液沸騰衝昏了頭。他也無暇顧及其他,雙手扳住許諾的頭,確認,“諾諾,你想好了?”
許諾點頭,給了唐赫乾一個堅決的眼神。
欲望之火一旦點燃,燎原之勢不可擋。他抱起許諾徑直去了臥室,用腳把臥室的門帶上之後,他就噙住了許諾的唇,開始時淺嚐輒止式地吮xī,一步步轉為啃咬。
身體的某些器官都在叫囂著讓他停不下來,他深狂地用舌尖撬開她的齒貝,開始糾纏她的舌苔。
許諾的吻比起唐赫乾要生澀許多,她閉著眼,任由唐赫乾索取。時而她也會去主動勾動唐赫乾的舌頭,隻是她總是用舌頭咬到他。
······(你們懂得。)
許諾的生澀反而是唐赫乾的催化劑,讓他一步步發狂,一步步將許諾占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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