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的異常清晰。

“休得胡言,聖上麵前豈容你放肆。”吳王立刻出聲訓斥,繼而麵帶歉意的對著皇上行禮道:“皇上,犬子不知禮數,還請皇上贖罪。”

夜媚舞循聲望去,看到吳王世子正畏畏縮縮的耷拉著腦袋,被吳王拽著跪在地上請罪。

夜媚舞嘴角微微揚起,原來吳王世子也來出席這次宮宴了啊。他之前沒說話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

群臣見狀都低頭斂眉,眼觀鼻,鼻觀心。去過聚賢會決賽的人都知道,煙雨樓的老板當眾揭開麵紗說出自己曾經是怡紅別院的媚舞姑娘這件事,但是大家也都很有默契的沒有提起。因為眼前的夜媚舞,不管她之前是什麼,現在她可是南榮國最尊貴的公主,是西文國的貴賓。

這種惹火燒身的事情他們自然不會做。但是吳王世子一直都不問世事也不懂得察言觀色,整日隻知道吃喝玩樂,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剛才說出來的話有多麼的不合時宜。

他本就被怡紅別院的夜媚舞迷得神魂顛倒,但是夜媚舞卻不知道去哪了。後來好不容易聽說夜媚舞成了煙雨樓的老板,但是等他興衝衝的過去之後,卻發現夜媚舞又不見了。如今在這裏聽到南榮國的公主說自己是煙雨樓的老板夜媚舞,他是剛緩過神來,眼前的女子不就是自己一直在找的人嗎!

“這怡紅別院是什麼地方?”皇上疑惑不解的詢問,作為一國的帝王,他自然不知道京城中有個青樓叫怡紅別院。

吳王麵色微赤,不知道該如何向皇上解釋,鼻子中狠狠地哼出一口氣,怒氣衝衝的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

看著吳王如此為難的模樣,夜媚舞微微一笑站起身來對著西文帝又行了一禮說道:“皇上,這怡紅別院是京城中最大的青樓。”

聽到夜媚舞的話,皇上麵色一滯,但是也沒有什麼表現,倒是皇後眉頭微蹙,不禁用審視的目光看著夜媚舞,似乎是想要看看夜媚舞做過什麼事情一般。

“媚舞初來到西文國的時候去這怡紅別院待了幾天,也曾因為覺得好玩而登台獻藝過。”夜媚舞依舊麵帶微笑,似是對這些事情毫不在意一般。

她看著在座的大臣有人都微微蹙眉,再看到皇後娘娘“嫌棄”的目光,繼續開口道:“媚舞剛才說過了,這駙馬定要隻喜愛媚舞一人。所以,喜歡留戀這種煙花之地的人自當不在媚舞的考慮範圍之內。若隻是把媚舞安置在家中,但是自己卻依舊出去尋花問柳,這又如何算的上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呢?”

“公主,恕下官說一句,您出入那種地方怕是不合適吧?更何況,在那種地方,這女子的清譽……”那個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眼中帶著鄙夷惋惜的神色。

“清譽如何?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媚舞在怡紅別院從未做過有違禮法的事情,怡紅別院的眾人皆可證明。”夜媚舞依舊麵上掛著一絲淡笑,並沒有尋常女子被質疑清白時候的惱羞成怒,這樣反倒為她生出一絲無法褻瀆的感覺。

“好,好一個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西文帝讚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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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傾天下 第六十九章:水墨畫舞(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