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陌子玉的腦海之中。這幾天,她的身影無數次的在陌子玉的腦海中出現,陌子玉從未如此的擔憂過一個人,他幾乎不敢想象如果嘉璐從此再也不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就這樣失去了音訊,自己會是什麼心情,是不是還可以好好的活下去。
“需要我做什麼?”看著陌子玉失魂落魄的模樣,陌子邪在心中微微的歎了一口氣。他拍了拍陌子玉的肩膀,抬起頭來看著夜媚舞詢問道。
他知道夜媚舞找自己過來肯定是需要自己的幫助,現在陌子玉如此著急,自然也失去了冷靜思考的能力,在這個時候自己必須不能掉鏈子。之前夜媚舞說道今晚要去陽王宮喝喜酒,如果自己的猜測沒有錯,那麼夜媚舞肯定是想今晚就把嘉璐給救出來。
隻是,看著陌子玉的模樣,陌子邪的心中卻有絲絲慶幸,還好出事的不是夜媚舞,不然自己肯定會比陌子玉還要心急的。
夜媚舞對著陌子邪露出了一絲讚賞的微笑,還是他懂得自己的心思。她依舊壓低了聲音,雖然門外的人應該聽不到自己的談話,但還是盡量小聲些比較好。她對著陌子邪詢問道:“你有沒有陽王宮的地圖?柔姿可以把刑房的位置標記出來。我問過柔姿,她說刑房沒有人把守,我們可以今晚趁著去喝喜酒的時間拖住陌子陽,然後派人把柔姿救出來。隻要能把她神不知鬼不覺的帶出陽王宮,剩下的就容易做了。”
聽了夜媚舞的話,陌子邪略微思考了一下,說道:“給我準備一下筆墨紙硯。”陽王宮的地圖他是沒有帶在身上,如果現在回去拿再過來自然也是不方便的,不止是比較耗費時間,再者他一日之內多次出入夜媚舞的寢殿總歸是不好。不過,這西文宮裏的幾處比較重要的宮殿的大體構造可是清清楚楚的印在了他的腦海之中,其中自然包括陌子陽所居住的陽王宮,將它的構造畫出來,對陌子邪而言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雖然不知道陌子邪找筆墨紙硯要做什麼,但是夜媚舞還是引著陌子邪向著室內的書房走去。為了避嫌,陌子玉跟柔姿二人自然是一同前往。
須臾,在柔姿目瞪口呆的表情中,陌子邪便將陽王宮的大體構造畫在了一張小紙上,其中以陌子陽的臥房為中心,而從那房間出來的幾條路都清晰可見。甚至連一些不起眼的小房子陌子邪都在圖紙上做了標注。
“柔姿,你看看這個圖,能標出刑房的位置嗎?”夜媚舞拿過那張紙遞給柔姿,開口問道。
她焦急的看著柔姿,而陌子邪則是沒有顧及她們的動作,立刻的揮毫潑墨,替夜媚舞寫了一副字。
聽到夜媚舞的話,柔姿才回過神來,她握住夜媚舞塞到她手裏的筆,敬畏的看了一眼眼前正在寫字的陌子邪,將視線放到了這張小巧簡單卻又清晰精致的地圖上。
她閉上眼睛思考著昨天所走過的路,那一草一木在腦海中劃過,而自己走過的每個拐角也都變得清晰可見。很快,她睜開眼睛,精確而肯定的用沾了朱砂的狼毫毛筆在地圖上點上了嫣紅的一點,那就是刑房的位置。
夜媚舞拿過那張地圖大致掃了一眼,便立刻將它遞給了陌子邪。
“我一會就回去安排,放心吧。”陌子邪看了一眼地圖,將它放入懷裏,對著夜媚舞說道。雖然他已經記住了刑房的位置,但是今晚去營救嘉璐的人必然要另派他人,所以這地圖還不能毀掉,要留給別人來看。
夜媚舞點了點頭,看著已經按捺不住的陌子玉,知道他沒有了留下去的心思,而她也不想再耽擱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