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霓裳聽的雲裏霧裏的:“那,那為什麼風飛揚一直帶著洛雨送他的手表?連連洗澡時都不摘!”
這件事華森也不知道,但有一點,做為男人,他看得出風飛揚對應霓裳是真心的,雖然有時候風飛揚對她的態度惡劣了點,但總體來說還是過得去的:“寶貝,你信我一句話,風飛揚如果愛洛雨,那他當年就不會逃婚。”
真夠亂的,應霓裳頭都大了:“好,我不管他愛誰不愛誰,反正我不愛他!”
“那有什麼辦法?現在整個空港城都知道你們要結婚的事了,風飛揚那麼要麵子,你要是逃走,他追到天涯海角也不會放過你的!”華森開導她,“反正離年底還早,你自己慢慢想清楚吧,要麼嫁給他,要麼亡命天涯。”
聽了華森一席話,酒也沒心思喝了,應霓裳去衛生間洗了個冷水臉,看著鏡子裏自己,華森說的對,亡命天涯實在不適合她,更何況就算她逃得了,林初怎麼辦?一人做事一人當,是她招惹了風飛揚,不該讓林初為她背黑鍋。
打定主意了,在這小半年裏她要想個兩全齊美的辦法。她不用嫁給風飛揚也不用亡命天涯連累林初。
回到公寓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剛按開燈她就被嚇了一跳。風飛揚像尊雕像似的坐在她的床上。
他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嗎?
副總統大人越來越膽大了,車不在樓下,保鏢也不帶。真不知道是不是在他的治理下空港城的治安變得優良了。
“洛小姐沒事吧?”她放下書包後給他拿了瓶水。其實洛雨也怪可憐的,被他毀一次婚還不夠,如今還因為他進了醫院。
真是郎心如鐵啊!
風飛揚接過她的水,扭開瓶蓋喝了口:“沒事,過幾天就出院了。”
看他的樣子是被洛雨的事嚇到了,應霓裳略表關心:“那就好,你就別擔心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好心當成驢肝肺,他完全不領情:“你就那麼不想見到我?”
今天白天同他在律仲台吵夠了,應霓裳現在累的很,不想和他再吵下去:“沒有,副總統大駕光臨,我歡迎都來不及!”隨他吧,愛呆著就呆著。
應霓裳拿起居家的休閑服進到衛生間換上,又洗了個臉,出來後就不理他,當他是空氣,自顧坐在桌前畫設計圖。
過了一會兒,副總統大人走到她的身後,將腕上的手表摘下放在她的桌上。“這塊手表是我二十歲生日時,小雨送的。”
應霓裳抬頭看到他一臉的哀傷時,瞬間就心軟了,他長期失眠,就當她做一次好人陪他聊聊天吧:“那看來是挺寶貴的,你舍不得摘下也是常情。”
風飛揚背靠著桌子一臉的疲憊,“不是這塊表寶貴,是我欠小雨的。當年為了給我生日的驚喜,小雨深夜獨自一人去取表,回來的路上遇到三個流氓……”
應霓裳聽的雲裏霧裏的:“那,那為什麼風飛揚一直帶著洛雨送他的手表?連連洗澡時都不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