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總統大人嬌生慣養,這公寓的衛生帶浴缸已經算不算的了:“嫌小你回家去洗啊。”她揶揄他。
風飛揚笑起,仰頭在她臉上啄了一口。
應霓裳用手肘擦了擦被他親過的地方,“別鬧了,趕緊洗了睡覺,不早了。”
這話真夠讓人想入非非的,風飛揚壞笑:“你等不急了?”
應霓裳這才反應過來,臉一紅,將濕毛巾甩他臉上:“無聊,你自己洗,我困了!”說完,轉身要走出浴室。
她上身是白色的純棉T恤,下身是運動短褲,纖長白晳的腿光是看著就很誘惑。風飛揚抬腳跨出浴缸,濕嗒嗒的手一把將她拉回,在一片霧氣裏吻上了她的唇。
應霓裳感覺心都快跳出來,想著明晚自己再也見不到他,這些年裏他對自己怎麼說也算是有恩,若是這身皮囊能換他以後不恨她,她沒什麼可後悔的。
感覺到她的木納,他放開了她,微微喘息著:“想什麼呢?”看她眼睛睜得大大的,不似以往的驚恐,茫然出神。
“沒……沒什麼!”她低著頭,雙手慢慢摟著他的脖頸,她在想這是第一次主動抱他,也是最後一次,靠在他濕露露的肩上,她莫名害怕就此生活中沒有他。
風飛揚愣了一下,心裏柔軟起來,他環抱住她:“裳兒,你怎麼了?”這個可不像是平時那個怕他怕的要死的應霓裳,他意外的同時又擔心她是不是真得了婚前焦慮症。
應霓裳不說話,隻是緊緊的摟著他。
他拍了拍她的頭,將她橫抱起出了浴室。
大床上,他忘情地吻她,她閉著眼,生澀地回應著他。
她沒什麼可留給他的,想著既然都要走了,就給他留下些許美好的回憶。與他擁吻中,她的手輕輕撫摸上他的結實的背部,帶著不舍與愧疚。
“裳兒,你到底怎麼了?”風飛揚還算有理智,她今天太不正常了,看著她雙眼,清澈無比,不像是一時情起迷離狂亂的樣子。
她微笑著搖了搖頭,起身坐起,唇靠近他的唇,氣如幽蘭:“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嗎?”她問他,猶豫了一下,抬手摸上了俊毅的側臉,“這一次,我願意。”
風飛揚的胸堂起伏著,荷爾蒙指數急速上升。他抱著她,摯烈地吻著她,白色的床麵陷了進去,輕薄的被褥飛揚起,遮住他們糾纏的身軀。
過了好久,應霓裳探出腦袋深深喘息著,白皙的雙肩上斑斑紅痕。
風飛揚從她身下來,伸手拿過床邊的浴巾圍在腰上。
“為什麼?”她問他,關鍵時候他竟然抽身離開了。
風飛揚低頭吻在她的額頭上,氣息還紊亂不堪:“不急,等新婚之夜再說。”他笑起,手指滑過被他疼愛得瑩潤泛光的雙唇:“還是你等不及了?”
應霓裳麵紅耳赤,不客氣地推開他的手:“我才沒有!”隨即裹緊被子翻個身背對著他。
副總統大人嬌生慣養,這公寓的衛生帶浴缸已經算不算的了:“嫌小你回家去洗啊。”她揶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