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叫住風雲坤的助理,不怒而威:“總統都讓你做什麼了?”這兩天兒子和這個助理總是交頭接耳的,是當他瞎了看不到嗎。
助理不敢說,緊低著頭。
老爺子當總統那會兒什麼世麵沒見過,論強勢,在空港城他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你現在不說別後悔,過了今天,我讓你一輩子都沒機會說!”他使跺了下拐仗就轉身走了。
助理站在原地,抬起頭時,冷汗直冒。
副總統的婚禮在風飛揚新買的豪華油輪恒遠號上舉行,低調而奢華。各國的記者雖然沒被邀請但還是來了,人人都說這場婚禮將是場世紀婚禮,都想在場見證,隻可惜都不允許上恒遠號。
律仲台的人安排記者們在五星級酒店休息,等婚禮舉行結束後,官方會給他們提供照片,在此之前,他們不能上恒遠號,更別說全程直博婚禮了。
之前有記者采訪問副總統為什麼不邀請媒體記者參加他的婚禮時,副總統微笑著回答:“這個婚禮是為我的未婚妻舉行的,而不是為全界。”這樣的回答,記者們還能說什麼呢,隻能歎副總統對未婚妻情深似海。
昨夜死裏逃生,應霓裳還驚魂未定。恒遠號裏,她坐在化妝間裏,任憑化妝師往她臉塗脂抹粉,身旁風飛揚在做發型,鏡子裏,他閉目養神。從昨夜到現在,他一句話都沒和她說過。
應霓裳知道這次他真的是氣壞了,不光不同她說話,連看她一眼都懶得看。妝化好後,應霓裳去換衣間換婚紗。背後的腰帶還沒係上,風飛揚就推門進來,落地鏡子中,她看到了他終於忍不下去的憤怒。
“出去。”風飛揚對幫應霓裳穿婚紗的兩名女侍說道。
兩名女侍退出換衣間後,風飛揚走到應霓裳身後,眼神讓人不寒不栗。
她轉過身,知道事到如今求饒認錯都不管用,她的出逃害得他差點喪命,現在被他抓回來,她心甘情願任由他發落。
風飛揚大手捏住她的下顎抬起她的臉,畫了新娘的妝的她美的驚人,眉目如畫,朱唇欲滴,唯獨眼神一片死氣沉沉。
“嫁給我就真那麼委屈你嗎?”風飛揚的聲音透著沙啞,一夜未闔的雙眼布滿血絲,看上去凶殘無比,“為了這場婚禮,我費盡心思,不為別的隻為博你一笑!”她不喜歡熱鬧,他盡量辦得低調,為了她,不惜得罪各國媒體。
她一步步後退,他就一步步緊逼,最後將她抵在鏡子上,她退無可退,雙眸濕潤起來:“是我辜負了你,現在你想怎麼樣都行,我無話可說。”她知道這輩子再也逃不掉了,苟且偷生就是這樣,她不想認命都不行。
無話可說?這幾年朝夕相對的時光竟然隻換來她的無話可說。他看著她的雙眼,捏住她下顎的大手慢慢下移到她纖細白晳的脖頸上,微微使勁。
應霓裳以為他此刻恨不得掐死自己,於是仰頭閉上眼,將命將給他。
老爺子叫住風雲坤的助理,不怒而威:“總統都讓你做什麼了?”這兩天兒子和這個助理總是交頭接耳的,是當他瞎了看不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