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很少回,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麼。
風飛揚進了浴缸,健壯的胸堂露出水麵,古銅色的皮膚泛著光芒,“也不是很忙,隻是不想回來惹你不高興。”
他沉聲道,明顯在表示不滿。
應霓裳反駁他:“我哪有不高興,不高興的是你吧。”
自從他知道她背著他吃藥後就沒碰過她,時常不回家也就算了,現在還把責任推到她身上,簡直是不可理喻。
“是嗎?那我不在家這些天,你是不是想我了?”他壞笑起,大手伸向她撫著她的臉。
“你正經點好不好,我是想著你總是在律仲台過夜不好,畢竟……畢竟我們才結婚不久,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夫妻不合。”
她是真心為他考慮,今天她在網上看到一條報道,說昨天新婚燕爾的總統撇下嬌妻單獨會見丹麥長公主,還私請公主去喝咖啡,另外還貼出總統與長公主私交甚密的照片。
有一張照片,風飛揚與金發的丹麥長公主交頭接耳很親密的樣子,應霓裳看到有人評論說總統和丹麥長公主極為相配,還說在這世界上,隻有美貌與家世無雙的丹麥長公主才能和他們的總統相配,而應霓裳不過是個幸運的灰姑娘罷了。
她不生氣那是假的,畢竟她才是他的正牌老婆好不。
風飛揚收起玩笑之色,靠回浴缸裏,“你說的很對,不管我們私下怎麼樣,人前總是要恩愛的。你出去吧,我自己洗。”
應霓裳依他,衝了一下手上的泡沫就準備出去,哪想一個不注意踩到之前從浴缸裏滿出的泡沫,腳下一滑,“撲通!”她仰天摔進了浴缸,渾身濕透不說,還喝了一大口洗澡水。
“笨死了!”被她壓在底下風飛揚也被濺了一臉的洗澡水。
浴缸裏很滑,她剛站起來又倒了下去,怕又喝到洗澡水,她隻得牢牢摟著風飛揚的脖子。整個過程他事不關己,冷眼旁觀著,都不扶她一把。
“喂,你別光看著,扶我一把啊!”她向他求助。
他還是一動不動,她隻能靠自己,雙手在浴缸裏撲騰著,見他鐵青著臉,她抬手抹去臉上的水,忙向他道歉:“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風飛揚咬著牙,臉上帶著怒氣:“應霓裳,我看你就是在存心撩我!”
她生氣了,當下抬手甩了他一臉的水:“切,你少自作多情了!”話音才落,就被他強拉入懷,摯烈的吻而致。
……
結束後回到床上,迷糊中,她聽到他不停在她耳邊低囈:“其實你是想我的,對不對,對不對……”
她很累,累得睜不開眼,隻好任由他把自己摟進懷裏。
她在想,他對她到底是怎樣的,是愛,還是占有?若果是後者,他成功了,是前者,為什麼他對她總是若即若離。
早晨,他先醒過來,她躺在他的臂彎裏,睡顏如同孩童,他的手輕輕滑過她如若瓷器的臉,這丫頭,要是永遠這樣乖巧聽話該多好。
家都很少回,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