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飛揚知道自己越是在乎她,就無異是在告訴對手自己的軟肋是她,可他就是沒辦法不管她,“好了,別說了,你就住在律仲台,哪兒也不許去。”
應霓裳抬手轉開頭,負氣地不看他的臉。
風飛揚起身要下床,手臂的傷口傳來一陣陣疼痛,他故作誇張的痛苦表情,“啊,真疼……”
應霓裳聽見他喊疼,立刻扶他坐回床上,神情緊張起來:“飛揚,你沒事吧,我叫醫生!”
苦肉計得逞,他猛然拉住她的手,讓她跌坐在自己的雙腿上,兩隻手緊緊抱住她,“寶貝兒,醫生來了也沒用,我還是疼。”
因為手臂上的傷,他穿的是件短袖T恤,在他用力抱著自己的時候,應霓裳看到他傷口上白色紗布浸出了血。
她沒好氣地拍了下他的手背,“疼還不放手?!”
風飛揚不光沒放手,還一個轉身,將她壓在了床上。
他雙眼滿含深情,手指溫柔撩開她額前的秀發。
“飛揚,你幹什麼啊?快讓我起來。”應霓裳知道他此刻心裏在想什麼,擔心他的傷口,她驚慌起來,“快起來……”
她的抗議被他用唇堵了回去,應霓裳的雙手抵著他的胸膛,顧及他的傷,不敢用力。在他的深吻下,沒一會兒,她就迷迷糊糊摟上他的脖頸回應起來。
大白天,窗外的太陽明晃晃的,這男人就這麼孟浪起來。
他放開她微腫的唇後,應霓裳總算清醒過來,正要推開他時才發現自己的衣服不翼而飛了,而他,也裸著上身露出了健美的肌肉線條。
“風飛揚,你真是個瘋子!”她握起小拳頭捶打在他的胸膛上,都傷成這樣了還色心不改。
“謝謝夫人誇獎。”他說道,笑起,大手在她身上遊離著,很快點起她的熱情。
當和她再次相濡以沫時,他緊緊抱起她,恨不能將她融進骨血裏。
“當心傷口……”應霓裳仰著頭,苦苦承受著他的動作,當他越來用力時,她不忘提醒他。
“小傷而已,不會影響你老公我的發揮。”風飛揚說道,吻在她白皙纖細的脖頸上,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每次吻她這裏,她都會發出令他癡狂的聲音。
沉聲的低喘加上嬌弱的呻吟,房間裏彌漫著夫妻恩愛的氣息,男人蜜色有力的後背起起伏伏很久後,一聲低吼,才覆著身下軟綿的人兒躺在了床上。
“裳兒,我們要個寶寶好不好?”他親吻著她濕潤的鬢角,在她耳邊懇求,“生一個像你這麼可愛的小公主。”
上次流產後,她的身體也恢複得差不多了,風飛揚想著,有了孩子,老爺子總不能還對他曾孫子的媽媽下殺手吧。
“嫌你軟肋不夠多是吧?”應霓裳不同意,他如今要做的事太重要,她不想他分神,想著剛才他沒做措施,自己一會兒去找他的私人醫生要避孕藥。
她如今這作風是快趕得上自己了。他說一不二,但對她千依百順,她呢,天是王大,她是王二,她說的話,他再位高權重都得服從。
風飛揚知道自己越是在乎她,就無異是在告訴對手自己的軟肋是她,可他就是沒辦法不管她,“好了,別說了,你就住在律仲台,哪兒也不許去。”
應霓裳抬手轉開頭,負氣地不看他的臉。
風飛揚起身要下床,手臂的傷口傳來一陣陣疼痛,他故作誇張的痛苦表情,“啊,真疼……”
應霓裳聽見他喊疼,立刻扶他坐回床上,神情緊張起來:“飛揚,你沒事吧,我叫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