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接待一個王爺的事情都不能事無巨細的安排好,像這樣的皇後,怎麼可能入得了太後的眼?這次何皇後想要把孫妙瓊從太子府的軟禁當中救出來的,十有八九,又是想要借孫妙瓊的手來做些什麼。
所以,她樂得替她去向太後求情放孫妙瓊出來,到時候不管發生了什麼,隻要可以找到一點借口,往孫妙瓊身上一推,太後不但會深信不疑那一定是孫妙瓊造成的,而且還會自然的遷怒到執意要放孫妙瓊出來的,何皇後的身上。
對於她的這一決定,青梅卻自始至終都有些不能理解,趁著走到沒人的地方,青梅忐忑道:“小姐,您是真的打算讓瓊姨娘出來麼?奴婢這陣子在暗處幫小姐盯著呢,瓊姨娘她最近,看著像是安分了許多,可實際上卻總是在暗處與什麼人通信……”
“奴婢雖然不知道那裏頭寫了什麼,不過,她剛跟人私下通信不久,現在皇後娘娘就找借口想要讓小姐您把瓊姨娘給放出來,奴婢總覺得,這裏麵一定有什麼蹊蹺,小姐可不能就這麼上了當啊,要知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
看了看紀芙茵的臉色,青梅才硬著頭皮說了下去,“如果她們早就已經計劃好了,要趁著趙王回來這個時機,來陷害小姐,到時候……”青梅想想就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而且這一次,一切都是由何皇後同瓊姨娘來布置的,萬一出現什麼意外,小姐您不就……”
紀芙茵停住腳步,“你是怕,她們在迎接趙王的時候動什麼手腳,製作一場意外,好讓我喪命其中,是麼?”
青梅趕緊低下頭,“奴婢不敢懷疑小姐的能力,可這一次,小姐真的是不得不防啊!”
“意外……她們會製造一場意外來給我,難道我就不會把這一場意外給還回去麼?”紀芙茵忽然高深莫測地微微一笑,像是低聲呢喃似的,“太後可是堅信,太子的命裏有一場劫難,而瓊姨娘,就是能給他擋下這個劫難的人……至於擋災之後,她還能不能活……”
之後的話紀芙茵不必再多說什麼,青梅的心裏也都一清二楚了,頓時驚愕的微微瞪大了眼睛——小姐這是,要想法子來除掉瓊姨娘了!
現在孫妙瓊被軟禁在太子府,就像是一隻被人拔去了利爪和尖利的鳥喙,又剪斷了一雙翅膀的鷹,任憑她從前再怎麼張牙舞爪,現在她也隻能老老實實的做一隻安分守己的雞,如果她能做不再生出什麼歪心思,就算是把她養在太子府一輩子,也未嚐不可。
隻是,孫妙瓊她卻偏偏就不能看清當下的形式,心裏總是憋著一股子不安分的勁頭,無時無刻不再妄想著有朝一日可以重新爬回頂端,將她狠狠地踩在腳下——紀芙茵對她已經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放寬一馬了,可她卻偏偏就是不識相。
她從來都不想要主動除掉什麼人,可既然是對方硬是要來找死的話,那可就怪不得她半分了……誰想要用毒計來對付她,那就別怪她用計中計來還回去了!
連接待一個王爺的事情都不能事無巨細的安排好,像這樣的皇後,怎麼可能入得了太後的眼?這次何皇後想要把孫妙瓊從太子府的軟禁當中救出來的,十有八九,又是想要借孫妙瓊的手來做些什麼。
所以,她樂得替她去向太後求情放孫妙瓊出來,到時候不管發生了什麼,隻要可以找到一點借口,往孫妙瓊身上一推,太後不但會深信不疑那一定是孫妙瓊造成的,而且還會自然的遷怒到執意要放孫妙瓊出來的,何皇後的身上。
對於她的這一決定,青梅卻自始至終都有些不能理解,趁著走到沒人的地方,青梅忐忑道:“小姐,您是真的打算讓瓊姨娘出來麼?奴婢這陣子在暗處幫小姐盯著呢,瓊姨娘她最近,看著像是安分了許多,可實際上卻總是在暗處與什麼人通信……”
“奴婢雖然不知道那裏頭寫了什麼,不過,她剛跟人私下通信不久,現在皇後娘娘就找借口想要讓小姐您把瓊姨娘給放出來,奴婢總覺得,這裏麵一定有什麼蹊蹺,小姐可不能就這麼上了當啊,要知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
看了看紀芙茵的臉色,青梅才硬著頭皮說了下去,“如果她們早就已經計劃好了,要趁著趙王回來這個時機,來陷害小姐,到時候……”青梅想想就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而且這一次,一切都是由何皇後同瓊姨娘來布置的,萬一出現什麼意外,小姐您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