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霽丹:“……”
媽的!媽的!
萬惡!萬惡的資本主義!
餘霽丹心翼翼地抿了一口。
臥槽!
真不愧是萬惡的資本主義啊……
這也太他媽的好喝了吧!
她一口氣把半杯都幹了,然後她將空杯子遞到李茗休的麵前:“我還要喝……”
李茗休驚了個呆。
他乖乖地給餘霽丹又倒了一杯。
餘霽丹又一口氣給幹了,大眼睛眨巴眨巴:“我還想喝……”
李茗休:“……”
葡萄酒可以這麼喝的嗎……
盡管他內心犯嘀咕,但餘霽丹的一句“給我倒!”
,李茗休仿佛身體本能一般……聽話地給她倒了。
餘霽丹就這樣連幹了好幾杯,臉頰微微泛紅地:“好好喝……我對酒沒什麼常識,以前我還以為葡萄酒都是紅色的,原來還有這麼多顏色,真的好好喝……”
李茗休看著已經見底的空瓶子,笑了一下:“老婆,葡萄酒是慢慢品的,不是幹杯的……像你的這種喝法可是會醉的哦,葡萄酒的後勁兒非常大……”
餘霽丹委屈地看著李茗休:“你不早,我都幹完了。”
李茗休突然邪惡了。
好像讓餘霽丹喝醉也不是一件壞事啊!
他立馬改變口風:“沒事,沒關係,葡萄酒而已,這邊還有好多瓶呢——”
著他趕緊又開了一瓶,這次是紅葡萄酒:“你來嚐嚐紅酒。”
餘霽丹學乖了,不再幹杯,就一口、一口地慢慢地品。
因為深夜的海上太冷,可餘霽丹喝了酒之後又熱,李茗休就幹脆把餘霽丹身上又厚重又寬大的羽絨服給脫了,自己穿上,再把餘霽丹給攬進懷抱中,兩個人在羽絨服中緊緊地貼抱在一起。
一邊品著葡萄酒,一邊望著夜空中的繁星。
李茗休給餘霽丹講解上的各個星座——
開始的時候餘霽丹還有一搭沒一搭的回應著,後來幹脆一聲沒有了。
“丹丹?”
李茗休輕輕扳過餘霽丹的臉一看,直接笑了出聲。
她已經在他的懷中睡著了。
李茗休捏了下餘霽丹的鼻尖:“都跟你了葡萄酒的後勁兒很大……”
“唔唔唔……”
從來沒醉過酒的餘霽丹這下可難受壞了,窩在李茗休的懷中不停地哼哼唧唧。
——
從甲板到船艙客房是一段很短的距離。
但這麼短的一段路,李茗休卻覺得有一個世紀那麼長。
輕易不醉酒的人一旦醉酒,那就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啊……
他抱她回來的這一路,她哼哼唧唧,一直對他不停的撒嬌……
踢開船艙客房的大門,李茗休抱著餘霽丹就直奔大床而去了。
他將她放在床上,脫掉身上的羽絨服。
一脫離李茗休的懷抱,餘霽丹就在床上翻了個滾兒:“睡覺……”
李茗休坐在床邊,一邊幫她脫鞋,一邊問她:“我們先去洗個澡,再回來睡覺,好不好?”
餘霽丹迷迷糊糊地:“洗澡……討厭洗澡……洗澡要脫衣服……”
李茗休:“……”
他將餘霽丹抱了起來,她軟綿綿的身體像沒有骨頭一樣,貼靠在他的身上。
他麵無表情地脫掉她的毛衣。
她立刻張開雙臂攬住他的脖子,她貼著他的臉頰,含糊不清地咕噥:“茗休……我有點冷……把空調的溫度弄高點……”
李茗休:“……”
他恨不得將空調的溫度給弄到零下!
李茗休就著擁抱的姿勢,將餘霽丹半抱半扛地抬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懸空,令餘霽丹下意識緊緊抱住李茗休:“難受……好難受……我想吐……我再也不喝酒了……”
李茗休沒有接餘霽丹的話,更沒有像以前一樣哄她,他依然麵無表情地抱著她往浴室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