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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一下更新時間,因為我現在是裸-奔,沒有存稿,所以每天都是寫完便發,時間真的不好確定,但是基本都是日更,如果不更新,會提前請假,希望大家理解,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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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亦航剛出了電梯, 就聽到裏麵傳出來嚎啕大哭的聲音,心裏一驚,幾步衝進屋裏,“怎麼了, 誰欺負你們了?”

屋內被摔打的一片狼藉,處處都是玻璃碎片,倪明月坐在地板上, 披頭散發,哭的稀裏嘩啦, 於小瑜在旁邊給她遞紙巾,“還要不要摔點兒?”

倪明月擦著眼淚, 看著紙巾上黑乎乎的一片, 哽咽,“於小瑜, 這化妝品是假的, 都不防水。”

於小瑜抱住她, 給她擦哭花了的臉,“好好,假的, 改天我送你一套真的好不好?”

“哇哇哇...”倪明月張著大嘴, 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小瑜,井銘就是個王八蛋,王八蛋, 不要臉,臭流氓,無賴,潑皮,我瞎了眼了,我被豬油蒙了心了,我...哇...”

於小瑜摸著她的頭,“哭吧,都哭出來吧。”

向亦航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為她是鐵打的呢,原來還是會哭的。

倪明月越哭越停不下來,哭的直犯惡心,捂著嘴幹嘔,向奕航看不下去了,把她從地上扯起來,“行了,丟不丟人,坐在這個人渣家裏哭很好看是不是?”

倪明月推搡他,抽噎著,“你還不是去酒吧喝酒?還管我,不用你管,先管好你自己吧。”

“你多大臉呀,我才懶得管你呢,我就是讓你看看我,我比你還慘,現在是不是有心裏安慰了?”

倪明月淚眼模糊的瞅他,“你慘?你慘個屁,起碼梁靜喜歡的還是景文,那井銘算什麼,找小姐?我連個小姐也不如?”

向奕航聽她又提這事兒,呸了一口,“沒完了是不是?”

倪明月眼淚鼻涕橫飛,扯住向奕航的袖子擦了擦,腫著眼睛,“有完,我也想完,可還是好難受怎麼辦?但是我看著你我就覺得還好不是我一個人丟人。”

“難受?難受個屁呀,有毛病是不是,還有三千字檢查,你還寫不寫?”向奕航粗魯的將她的頭發給她撩到耳朵後麵去,“跟個瘋子似的。”

“三千字啊!”倪明月腿一軟,“一想到那三千字檢查,我更想哭了,怎麼辦?”

向亦航受夠了她那淒淒慘慘戚戚的模樣,幹脆將她整個人夾在胳膊底下,往外拖,“煩死了,女人能不能不哭?”

倪明月掙不開他,隻好拳打腳踢,大叫著,“向亦航,你把我放下來,你放我下來。”

“你閉嘴,我幫你寫那三千字的檢查。”

倪明月的哭聲戛然而止,抹著眼淚,“早說呀!”

向亦航忍了好幾忍才忍住了掐死她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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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明月心情不好,一定要於小瑜陪著,於小瑜也不放心她一個人,便跟葉子說了一聲,請了一天假專門陪倪明月。

三個人在井銘家裏鬧完了之後,也沒敢在外逗留,回了倪明月家裏寫檢查。

倪明月拉著於小瑜哭哭啼啼,向亦航黑著一張臉一個人寫了六千字的檢查,等寫完已經差不多晚上六點了,倪明月不讓於小瑜走,讓她在這陪她睡,倪勝輝沒回來向亦航也不敢走,於是三人吃完飯後就窩在沙發上鬥地主。

於小瑜心不在焉,輸了一晚上,最後扔了牌,靠在沙發上發愣。

“怎麼了?看你一晚上興致不高的樣子?”倪明月洗著牌,她現在倒是心情好得很,哭過鬧過也就那麼一回事兒,權當被狗咬了一口罷了。

於小瑜揉著額頭,“不知道,總覺得心裏發慌。”整個晚上她的心跳都有些不正常,心煩意亂的。

“慌什麼?想景文了吧?”倪明月開她玩笑。

說起景文,於小瑜看了看表,已經半夜十一點了,於是從沙發上下來,“我去給景文哥打個電話,今天一天都打不通,這個時間應該忙完了吧,我再試試。”

“靈川市現在缺人手,所以才費了半天功夫把景文借過去,景文肯定忙的腳不沾地了。”向亦航癱倒在沙發上,打了個哈欠,“局長幹什麼去了,怎麼還不回來,要不我在這湊合一晚上得了,都洗洗睡吧!”

向亦航話音剛落,手機上便來了電話,一看是倪勝輝的電話,向奕航忙接了起來,“喂,局長。”

不知那邊說了什麼,向奕航臉色大變,“你說什麼?塌方?他人現在怎麼樣了?”

“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向奕航掛斷電話,呼吸急促,倪明月察覺出不對勁,從沙發上站起來,擔心道,“怎麼了,出生麼事兒了?”

向奕航還沒說話,於小瑜從倪明月臥室裏走出來,麵帶憂慮,“這都快十二點了,景文哥怎麼還不接電話呀?”

向奕航看向她,“小瑜,出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