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身邊已經有女人,不過既然看上了,不試一試柳如夢怎麼甘心死心。門中的那些老怪物一個個老的掉牙,讓她實在是啃不下口。年輕的對她壓根沒有意思,都是一群修練狂人,對她有意思的都是一群變態,對她不安好心。

想跟她玩玩,卻沒有打算娶她入門,真心對待。

楊天心?

姓楊,海藍都差不多忘記了本家的姓,隻記得小時候有一個不太好聽的花名。並沒有正式的名字,時間久了很多事都記憶模糊了。畢竟那時還太小,有些事並不記事。好像是姓楊,若有所思的打理了楊天心,難道這丫頭真的是她曾經的血親。

眼尖捕捉到柳如夢盯著霍東辰時,那賊亮的眼睛,海藍不悅的微眯起了利眼。真是不識死活的蠢貨,居然敢當著她的麵打東辰的主意。冷哼一聲,海藍不屑的厲聲道:“僅僅隻是一回?哼,賤人,在亂瞄什麼,這是我男人不是你能算計的。本真人警告你,以後不許再找她的麻煩,不然本真人必讓你死無全屍。”

說話間,海藍凝出一縷威壓,不客氣的衝春心動的柳如夢當頭壓了下去。瞥見臉色大變,一張芙蓉臉瞬間煞白,額頭上不斷的溢出豆大冷汗的柳如夢,海藍不屑的譏笑一句。對痛苦不堪的柳如夢,並不放在眼裏。

這種想攀大樹,找靠山得到修練資源的女修海藍見的多了去。不自量力,自以為長了一張不錯的臉蛋,就以為男人都吃這套,犯賤。

“前輩饒命,晚輩知錯,晚輩再也不敢了。”

咚的一聲重重的跪倒在地,胸口傳來一陣鈍痛,柳如夢感覺整個人像是被一座不可抗拒在大山當頭壓來。全身冷汗直冒,失控的當場吐了一大口淤血,眼底閃過一抹恐懼。生怕海藍真的當場要了她的命,惜命的柳如夢不得不楚楚可憐的低頭求饒。嘴角還掛著一抹血跡,樣子好不狼狽,再無前一刻囂張的樣子。

金丹期前輩的威壓可以恐怖,讓柳如夢感覺,對方想要她的命。簡單像是捏死一隻螞蟻這麼簡單,輕而易舉。一個冷厲的眼刀,便讓柳如夢倍感壓力,差點喘不過氣來。當然,幸好柳如夢不知道,這一點點的威壓,不過是九牛一毛。若是海藍真有心要她的命,憑柳如夢這點微不足道的修為,早就死的不能再死。∫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哪還有她喘氣的機會,隻是海藍不屑對一個築基期的後輩動手罷了,免得讓人覺得海藍以大欺小。

楊天心呆呆的看著海藍,又瞄了眼酷著一張臉,並沒有多看她一眼的另一個前輩。整個人像是做夢一樣,沒有想到會有前輩站出來為她說話。雖然對方隻是一介女修,但還是讓楊天心感動不已。

眼尖看到突然吐血的柳師叔,更是讓楊天心看的心頭一震,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意自眼底一閃而逝。

對方都是金丹真人,楊天心自問沒有什麼東西值對方算計,哪怕是手中的一株千靈份的玉芝草。恐怕也入不了兩位前輩的眼睛,目光與海藍的眼睛相視,捕捉到對方眼中明顯的善意,讓楊天心雖然不解這是怎麼一回事。想不出來,就當這是對方一時的善心,看不慣柳師叔任意當街欺人。

抿唇露出一抹感激的淺笑,楊天心拱手不卑不亢的道:“多謝二位前輩相助,晚輩楊天心感激涕零。若前輩有什麼用的著晚輩的,但請前輩吩咐一聲,晚輩萬死不辭。”

“不必多禮,隻是舉手之勞,萬死不辭就更用不著。好了,你別在這裏跪著礙眼,滾,別再讓本真人看到。否則,殺無赦。”看著不卑不亢,言語間帶著濃濃的骨氣,沒有一絲柳如夢諂媚的樣子。海藍滿意的直點頭,越發覺得親近不少。

看著一臉驚懼,不知所措的柳如夢,海藍懶的再多說廢話,甚至再多看柳如夢那虛假的樣子一眼。淡淡的掃視了柳如夢一眼,不怒息威的冷喝道。變臉像是翻書一樣,快的讓人捉摸不透。

“是是是,多謝前輩不殺之恩,晚輩這就離開,再也不敢了。”

在柳如夢眼中看來,便是喜怒無常,聽到眼前淩厲的前輩同意放她一條生路。柳如夢哪還敢有什麼不滿,恭敬的點點頭,火燒屁股的匆匆逃離,生怕下一秒海藍又後悔,真的要了她的命。

在離開的瞬間,柳如夢垂眸眼底閃過一抹狠戾。該死的賤人,她必定今天所受之辱,盡數從楊天心這賤人身上一一討回。這兩位前輩不過是路見不平,護得了一時,護不了一世,她有的是機會找回場子。

讓她難看,她必讓楊天心十倍百倍的討回。

“前輩,我?”麵前海藍明顯友好的態度,讓楊天心一時間有些不太適應,同時更多的是驚訝不解。高階修士不都是習慣了高高在上,不太樂意與低階弟子打交道。至於插手晚輩間的爭鬥,更是少之又少,除非是熟人。

隻是楊天心看著眼前的兩位前輩,楊天心百分之百的斷定,她並不認識。而且,他們也並不是九劍宗門內的長老,那麼他們幫她真的隻是一時的好心,看不順眼柳師叔霸道的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