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著元嬰中期的修為,便想威脅他們,簡單是腦子被驢給踢壞了,自找死路。
海藍鄙夷的掃了一眼紅魔元君手裏的極品寶器,一把青色的飛劍。寶器這玩意早就是海藍淘汰的法寶,居然還有人拿來打發她們,真是讓人感覺啼笑皆非。就這點煉器手法,海藍就是閉著眼睛,煉製出來的法定也比這紅魔元君煉製出來的好一百倍不止。用一把極品寶器便想帶著小寶,沒有最無恥,隻有更無恥的。
拍了拍小寶的手背,示意小寶不必懼怕對方。戲謔的眼神,不屑的瞥了眼紅魔元君手中的極品寶器,帶著調侃的語氣嘲諷道:“道友倒是好算計,居然用到用區區的一把極品寶器便想換已有靈智的參寶。你自己白癡,也別當別人跟你一樣沒有眼見,滾,別再讓我看到你。要是再敢打小寶的主意,別怪本座對你不客氣。”
海藍一句不屑的道友就夠紅魔元君氣的鼻子都歪了,而海藍最後那句囂張的本座,更是讓紅魔元君聽的差點氣岔。不僅是紅魔元君,就是周圍豎著耳看戲的修士,也是被海藍狂妄的放言聽的目瞪口呆。不敢相信海藍隻是區區的一個金丹修士,卻敢膽大包天的以本座自稱。
漲紅了一張臉,紅魔元君認定這是海藍對他的一種差辱,區區的金丹期女修,便敢衝他以本座自稱,不是差辱是什麼?看了眼海藍跟霍東辰,太過年輕少了一種高階修士應有的沉穩。紅魔元君壓根便沒往那方麵想,猜想海藍跟霍東辰其實是扮豬吃老虎的前輩。
若是紅魔元君知道他此刻在招惹的金丹期修士,都是大乘期的前輩,恐怕會嚇的當場腿軟的站不住腳。要是紅魔元君知曉眼前的兩人,就是讓黑龍大陸掀起一波熱議的新一代絕世天才。連渡劫後期的丹陽子都能斬殺的牛人,恐怕更是嚇的兩腿哆嗦,直接就當場嚇尿了。
“大膽,休得妄言,不過區區的一個金丹期修士,便敢在本君麵前妄想以本座自稱。今天要是不好好的教訓教訓你,你這狂妄的小丫頭不知道天高地厚。”憤恨的瞪著海藍,看著海藍還能笑的出來。在紅魔元君眼中看來,那就是在嘲笑他的無能,傾刻間更是火氣直往大腦上衝。
怒喝一句,紅魔元君雖然不方便在城內動手,不過想用威壓教訓一個晚輩還是綽綽有餘。腦子一發熱,紅魔元君根本沒有機會多想,便將元君修士的威壓直逼海藍而去。其餘的修真者們也被海藍囂張的放言嚇了一大跳,沒有想到海藍看著不大,居然敢在元君老怪麵前挑釁。
不怕死的以本座自稱,眼尖看到紅魔元君衝海藍襲去的威壓,誰也沒有傻的動手阻止。在大家的眼中看來,海藍太狂妄了,不將前輩放在眼裏,受點應有的教訓也是應該的。修真界向來以強者為尊,要是一個個都像海藍這樣,敢無法無天的頂撞前輩,那規矩豈不是亂了套。
隻是讓大家傻眼的一幕再次發生,紅魔元君堂堂元嬰中期的威壓。居然被對方視之無物,也不反抗任由紅魔元君的威壓當頭襲來。原以為這個女人必定當場吐血,可是,就連紅魔元君都愕然的是。對方愣是麵不改色,好像紅魔元君的威壓似在給她撓癢癢,根本不頂事。
倒是有些精明的修真者,很快便猜到了其中的原因。嚇的倒抽一口涼氣,驚駭的望著海藍,加上海藍之前的話。更是驚恐的心跳都停了幾拍,再傻也猜出,眼前的兩人並不是金丹期的修士。而是貨真價實凝神期以上的前輩,仔細的打量了海藍跟霍東辰,突然發現看著頗為眼熟。
靈光一閃,原本還有些不敢置信,可是一比照十年前曾轟動整個黑龍大陸,然後又突然消聲滅跡的兩位前輩。大家震驚的發現,眼前兩位前輩居然跟消失的劉仙子,還有霍仙師長的一模一樣。
這個驚人的發現讓大家再次抽氣不已,一個個眼珠子都瞪直了。眼中濃濃的崇拜,完完全全的顯露。
要真的沒有認錯,那這兩位前輩壓根就不是金丹期的修士,而是真正的化神期老祖。自稱一句本座,絕對是實打實的合理。
“白癡。”海藍冷冷的看著傻住的紅魔元君,不給紅魔元君回神開口求饒的機會。海藍素手輕輕一揮,一道靈力瞬間將紅魔元君掀飛。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如斷了線的風箏,狠狠的撞到了百米外的尾街。
砰的一聲巨響,堅硬的地麵愣是被紅魔元君的身體硬生生的撞出了一個幾米深的大坑。可想而知,海藍的這隨意一揮手,力氣有多駭人。
“不,這、這怎麼可能?”狠狠的吐了幾口淤血,掙紮著從大坑裏躍出。捂著陣陣刺痛的胸口,紅魔元君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了一下。瞪大著眼睛,死死的盯著海藍,像是想從海藍身上盯出一個洞來。
怎麼也不敢相信,他堂堂的元君修真居然奈何不了一個區區的金丹修士。更不敢相信,他被對方隨手輕輕的一道靈力,便掀的整個人不受控製的飛出百米之外。當看清閃身來到跟前,氣勢完全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的海藍還有霍東辰。
紅魔元君更是嚇的像是青天白日裏見了鬼一樣,嚇的眼珠子都差點掉到了地上。兩腿像是篩子一樣抖個不停,麵對海藍如刀子掃來森冷的目光。更是嚇的紅魔元君腿軟的當場癱在地上,隨即慌忙跪在海藍跟前,瑟瑟發抖的磕頭求饒。不敢有一絲的放水,頭重重的磕在地麵,當下便頭破血流也不敢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