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大夫。”說完摘下手套領著我下了地鐵,那之前還不忘對那個大叔說,“一定要來,不然這輩子你都硬不起來。”比淫賊更露骨,一向是二哥的作風。至於那個人後來怎麼樣,就要說我三哥了。
二哥雖然嘴上功夫夠陰毒,但是真的要動手,還要找三哥陳柔風。不了解三哥的人會說他溫柔如水,和善如風,那笑容如陽光般燦爛。嘖嘖嘖,我怎麼說這些評論呢,說出這些話的人,實在是太不了解我三哥了!其實三哥隻是從小對近身格鬥和槍械比較感興趣,後來長大了些實在看不慣那些黑社會拿著槍逼迫陳氏旗下各集團交保護費的德行,就自立門戶,花了五年的時間整合了這裏的黑社會,成為了黑社會老大,但是黑社會老大這種名號是不能放在場麵上說的,名義上三哥是陳氏電力的頭頭,實際上他什麼都不管,說白了,他的任務在整頓完黑社會就已經完成了,現在就是每天混吃混喝泡妞把妹。說遠了,當時摸我大腿的大叔下了地鐵就被三哥帶領的人溫柔包圍,當時很多小弟都勸三哥不要親自動手,三哥微笑著解釋道,“他敢動我六弟。”眾小弟登時把那大叔抻扒平整了方便三哥親自動手,三哥滿意的點頭,還微微對大叔鞠了一躬,嚇得那大叔渾身發抖連連求饒,三哥微笑道,“放心,不會讓你暈過去的。”嗯,三哥不愧是混出來的,每一下都不會讓大叔疼暈過去,每一下卻又都剜心的疼。最後還非常溫柔的把大叔直接送到醫院。到了醫院,三哥和二哥打了招呼非常謙遜而溫和的解釋,“麻煩二哥好好替他檢查一下,很久不親自動手,勁頭上難免有不準。”二哥推了推眼鏡,戴上膠皮手套檢查了一下大叔的,呃,那個,然後拿著化驗單和檢查報告裝模作樣的說,“左側精索靜脈曲張II度,右側睾#丸代償性增生。”三哥微笑,“他動過我弟弟不假,可我不記得有動過他的弟弟啊。”二哥麵無表情的掃了一眼大叔腫脹的雙腿和血肉模糊的雙手,“骨裂和外傷,住院安排手術。”三哥非常優雅的對大叔微笑,“不用擔心,我會負責所有費用的。”大叔瑟瑟發抖的閉上眼睛,實在後悔為什麼會不著調的摸了我一把,得罪了這麼一群大人物,但他的噩夢還沒有結束,因為從他一入院,三哥就每天都會特地到特護病房看望他,微笑的看望他。如果有漂亮的小護士問起三哥怎麼會這麼細致的每天都來照顧病人,三哥就會露出招牌的迷人微笑,“是我不小心弄傷的,當然要負責到底啦。”結果往往是三哥一個人進醫院,然後摟著一個風情萬種的小護士出去,第二天再換一個小護士摟出去。三哥做壞事的時候都是在笑,並且三哥二十四小時都在笑,所以說,三哥從來就不是什麼陽光溫柔的好孩子,再說一遍,你們都太不了解我三哥了!
關於四哥陳如鏡和五哥陳●
我鼻子有點酸,小小的被感動了一下,也不知道是誰給安連製定的白皮書,真貼心。然後我就開始狂翻自家的條令條例和交友準則一字一句的看是不是也有這麼溫情的條款,結果是,沒有。我大哥是何許人也,那是商戰精英,怎麼會在規章製度和條令條例裏麵加入溫情的戲碼,我長長的歎了口氣,看來安連可有的苦受了,或許他會放棄和我交朋友呢。放學的時候我跟二哥小小的申請,能不能少背幾頁,二哥一如既往的推了推眼鏡,“不能。”我軟磨硬泡也不好用,二哥說這點他絕對擁護大哥,還說如果是真心想交朋友就不會因為這點事情就退縮。
事實證明二哥說的對,由於我極其突出的個人魅力,安連想和我做朋友的心情十分迫切,他以超強的記憶力成功的背下來交友準則和條令條例並且隨後又以超強的個人魅力征服了陳多詡朋友晉級賽第一輪的評委——我爸和我媽,並且又隨後過五關斬六將得到了三哥四哥五哥的首肯,大哥特地抽出時間視頻通話也點頭同意(其實大哥隻是拿出白皮書提問了幾句交友準則和條令條例的款項→ →),最後直接殺入決賽,就是要獲得二哥的同意(為什麼二哥是決賽評委?我會告訴你是因為他做了一個大手術沒趕上初賽所以又設置了一道決賽讓二哥麵試安連嗎→ →),但是二哥剛做完一個大手術需要休息,我提議明天放學之後等二哥來接我再麵試,安連欣然同意。
第二天放學的時候,我能感覺安連在看到我二哥的時候,明顯的雙眼放光。嗯,二哥是長的很帥沒錯,但是我的五個哥哥哪個不帥啊。隻有我是好看,不能叫帥。為什麼安連看我的時候不流口水,但是看到我哥,就算我二哥很平常的推了推眼鏡都要被花癡的暈倒?二哥隻掃了一眼安連,還沒等安連說話,二哥就說,“他不行。”我“誒”了一聲,怎麼就不行了呢,他可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背下來白皮書並且晉級到決賽的種子選手啊!我能看到車窗外的安連一臉的黯然,他抿著嘴唇,小心的探查著二哥的表情(但是二哥麵癱,沒有表情→ →),然後用非常小的聲音解釋道,“我…我不知道你就是他二哥。”二哥斜了一眼,目光很是寒冷,安連抖了個激靈,慌慌張張的擺手,“我真的不知道…見到叔叔阿姨和哥哥們隻是覺得和你有點像,才隱隱約約有些感覺可能和你有關,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