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同身邊,阿同要是攆走我怎麼辦。功夫不負有心人,我想到一個好主意——繼續上訪!
然後我就開始翹課,上午排號,好不容易輪到我了門口的小武警用一種無比詫異的眼神看著我,大概是我上次來也是他站崗,我的驚人美貌又讓人過目不忘。我心裏竊笑,然後,就被他攔住了。我舉著自己的號碼,可憐巴巴的,“為什麼攔著我?”那個武警小戰士沒說理由,上級下達的就是命令,不讓我進就是不讓我進,我隻好灰溜溜的出了等候室,然後在首府政廳外徘徊。夜□□臨,我一天沒吃東西,胃開始隱隱作痛,但我又不甘心見不到阿同,就一直咬牙挺著,直到月亮都快出來的時候,阿同的車才緩緩開出來。可是我已經疼的沒力氣去攔車,蜷成一團,倚著柵欄眼帶水光的目送著阿同離開。阿同的車開出一截,又倒了回來,下車看到我這個德行,擰起眉頭就抱起我扔進車,直接送到了二哥在的醫院,二哥今天有手術,所以對我的管製鬆懈了不少,我的胃是老毛病,阿同熟門熟路的領著我去急診打吊瓶。我一路都不怎麼敢說話,怕惹阿同生氣,阿同看著我手背上的針管子,輕輕的輕輕的歎了口氣,“到政廳去幹什麼。”我沒聽出來這句話是疑問句還是感歎句,就試探性的看著阿同。阿同陰沉著臉,“你現在要好好學習,知不知道?”我立馬吧嗒吧嗒的點頭,看阿同好像有點心軟了,“阿同,那你能不能再把我接到你身邊啊?”阿同的頭搖的十分堅決,“要不是看你身體不舒服,我連車都不會停的。”我水汪汪的大眼睛裏都是失望,“阿同,那上訪也是你不讓我進的?”阿同無奈的點頭,“就知道你沒完沒了。”我立刻失望的泄氣,垂頭道歉,“阿同,我知道錯了,可不就是親了一口嘛,你就當被小狗咬了,我以後再不敢了。”
阿同笑笑沒有說話,然後拍拍我的頭發,哄我睡覺。看我好像睡的深了,阿同輕聲輕語,“我也怕喜歡上這隻小狗啊。”我其實根本就沒睡著,聽到阿同這話差點激動的蹦起來,更加堅定了我要回到阿同身邊的想法,我裝作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身邊的人確實是阿同,心裏更是撲騰撲騰的跳啊跳,阿同看到我醒了問我怎麼樣,我還惦記著被攆出去那天沒吃到嘴裏的藥粥,就嘟噥著想喝,阿同麵露難色,我立馬伸著小手保證乖乖的,最後阿同妥協著領我回家給我煮了一鍋粥。
吼吼吼吼吼。我心滿意足的把粥喝了個底朝天,笑眯眯的跟阿同說謝謝款待。阿同好笑的看著我,指了指唇邊,“飯粒。”我伸舌頭舔啊舔,夠啊夠,結論就是把那粒飯粒推的更遠了。我還伸著舌頭舔呢,阿同就“蹭”的一下站起來去刷碗,我不知道怎麼又惹了阿同不開心就屁顛屁顛的跟過去,阿同看我跟過來不悅的蹙起眉頭,抬手抹掉我臉上的飯粒,“你怎麼就不知道收斂一點。”我眨巴著眼睛,“收斂什麼?”阿同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然後就扯著我給我送回了二哥家。
小安不斷的瞄著阿同的背影,連連問我怎麼樣。我大概說了說,小安就拍手說有戲,讓我堅持使用苦肉計。我白了小安一眼,指了指手背上的針孔,“我這兩隻手加起來夠打幾個吊瓶的,幹脆住院算了,一個針頭插在手上,愛打幾個打幾個。”小安看出我有點泄氣,安慰的拍拍我,“這算什麼,等到時候要是你和阿同真的在一起了,上床還是個麻煩事呢。更疼。”說著說著小安的臉都抽抽到一起去了,我倒是聽出點門道,“小安,你是不是和我二哥…?”小安抿著嘴唇不說話,但從他的表現來看多半是上床了,所以我就改口問,“什麼感覺?”小安害羞的漲紅了臉,害的我也不好意思起來,最後小安小聲的和我說,“很疼,很疼很疼。”我頓時覺得渾身都緊繃繃的進入了一級戒備狀態,看我害怕的樣子小安又安慰我,“後來就好了,不過你們應該還沒到那一步,先想怎麼回到他身邊吧。”說完小安就賢妻良母的開始做飯收拾家,晚上二哥回來,自然的脫下外套遞給小安,非常自然放鬆的洗手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