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上去休息了。”說著說著,沈夢灣三個人就站起來了。
“額,好吧,拜拜!”
送佛送到西,周洲看著沈夢灣三人上了樓這才轉身回屋。
剛進屋就看見陳圓芳拿著一個蘋果在啃:“周洲啊,好吃,你也來一個唄?”
周洲無語的說:“這是學妹給我的好嗎!”
舍長大人不要臉的說:“我每天每天打掃衛生還要叫你們這些懶鬼起床我容易嗎我!還不拿些東西來孝敬我!就知道欺負偶偶好傷心啊嚶嚶嚶。”
周洲知道陳圓芳在開玩笑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拿了一些水果給她,再把剩下的分了,放在其他人的桌子上。
“我繼續睡了啊,不要再隨便進來了。”
“怎麼?怕被別人看啊?你在澡堂又不是沒被看過。”
“那你剛才幹嘛亂叫?”
“別人看過,可是我沒看過你的啊。”
周洲不想和這廝繼續說了,就躺下閉了眼。
也許是沈夢灣給蘋果施了魔法,周洲宿舍裏的人都對沈夢灣三人時不時的到訪見怪不怪甚至還熱烈歡迎。周洲覺得世界已經把她給拋棄了。
北方過了一段的陰晴不定冷熱不一的日子便是氣溫驟降,忽然那麼一天早上起來,就覺得好冷。打開手機發現已經0攝氏度了,道路兩邊的草地也染上一層薄霜。
這天周洲收拾了一下就去樓裏的澡房洗澡。學校的洗浴中心太遠,周洲作為不愛運動人群中的中流砥柱用行動強烈的踐行了這一稱號。
洗完出來就聽見樓道裏人聲嘈雜,怎麼?賣菜了這是?
似乎是有人跳樓,周洲回去吹幹頭發穿好衣服也立即出來當吃瓜群眾。這必將是A大的大新聞,跳樓女生似乎已經被送去搶救了,她便打道回府。自己倘若都不愛惜自己的生命別人的憐惜又有何用?而且自己也沒有長什麼翅膀有什麼超能力,她倒是想救人啊。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嘛。不過這也是不認識,如果是周洲認識的人,哪怕隻是一麵之緣的人,她也不怎麼會置身事外的。
晚上吃飯的時候,陳圓芳忽然說書先生上身似的,講了跳樓女生的八卦。“說這李佳星啊,喜歡咱這屆經管院的林楚君校草。”周洲喝了一口水,“可是聽說被一些人給教訓了,這不,想不開就跳樓了。哎,聽說那天李佳星出來的時候衣衫不整的,渾身都是傷,也不知道是誰打的,還威脅李佳星不能告訴家長……”陳圓芳說的唾沫橫飛,周洲還以為當時她就在現場了。
陳曉莉嗑了幾個瓜子後問陳圓芳:“元芳啊,那人誰啊?就不怕學校查出來嗎?”
“誰知道呢,估計是那些林校草的腦殘粉吧。這件事鬧得那麼大,估計學校又要封鎖消息了吧。誒?周洲你怎麼了?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鬼上身了!都不說話的。”陳圓芳晃了晃在一旁發呆的周洲。
跳樓女生的事情很快得到了學校的解決——學校領導開了幾個思想教育大會,教育大家不要感情用事,要學會矜持;衝動是魔鬼巴拉巴拉,最後叫大家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不要傳播謠言。再之後便是警方把欺負李佳星的混混抓了幾個,再次引發了學生的一陣討論。最後的最後,事情漸漸平靜下來,學校各院又開了幾次安全教育大會給這件事畫上完美的句號。
周洲知道□□可是看著最後的結果,不禁屈服在惡勢力的淫、威之下。
“學姐看起來很不安啊。”林曼陰森森的在周洲耳朵說。在外人看來就像是閨蜜之間的悄悄話,周洲看了林曼一眼,林曼牽著周洲的手不緊不慢地說:“學姐也要保護好自己呢,萬一出了什麼事,我會好傷心的。”說完還假模假樣的抹了把眼淚。幸虧這人沒有去電影學院,要不是我國未來的影視水平簡直已經沒水平了。周洲在心裏吐槽著,絲毫沒有被威脅該有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