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了周洲一眼。
周洲翻了一個白眼,她哼了一聲,說:“也不嫌髒。”
“髒了沒有關係”沈夢灣在耳邊偷偷說道:“我一點一點舔幹淨就好了。”還故意舔了周洲耳朵。
“嗚哇!”周洲像看見變態一樣看著沈夢灣,驚呼:“我怎麼從來不知道你是這種人?!”
“嗯?那你以為我是什麼人?”沈夢灣好笑的看著周洲。
周洲瞪著眼珠子不回話,沈夢灣哈哈哈的笑了起來,隨後感覺自己這樣也不大好,於是咳了兩聲,說:“你是不是覺得我是高冷不可一世的……人?”她自己也不太確定,眼神望向周洲希望得到一些回應。
周洲無語,這是什麼鬼?感覺相反好嗎?難道自己心中對自己的印象不是往底裏踩,就是完全相反,是個捏造的,是假的?
她回答道:“今天就算是愚人節你也不能開這種玩笑吧?過幾天清明了,小心氣得你祖宗從土裏跳出來。”
“哈哈哈”沈夢灣聽到周洲的冷笑話,笑得花枝亂顫,“那你說我是什麼樣子的啊。”
“嗯,要我說嘛”周洲故作高深,看旁邊沈夢灣有點緊張的看著自己,硬是故意停了好久,看沈夢灣要開口,她才說了下文:“你呢,是——”
“你說就說啊,真的是”沈夢灣等了好久等到這句話,她撓上周洲的腹部,周洲嚇得趕緊說話:“你人見人愛花見開花車見車爆胎,不要撓我,我怕癢大姐!”
可是話說的永遠沒有做的快,周洲還是被撓了。
一個愉快的晚上就在你儂我儂這般過去了。沈夢灣讓周洲去她家坐一會兒,周洲不肯,說她是大尾巴狼。隻好把她送回了家。
周萍萍沒有發現周洲有什麼不一樣,若問起來,也就是生活變得更積極向上了一點。不過周洲經常莫名其妙的像打了雞血一樣,幹什麼都特別輕快,又有時候像霜打的茄子一樣,做什麼都挺頹廢的。一般來說一年的開頭或者結尾這種情況最嚴重,節假日會有最高點和最低點,這不,清明節要來了。她已經見怪不怪了,所以對周洲的狀態不當一回事。
周洲覺得自己自從戀愛了,身心就像得到了升華,沐浴在聖光以下也不過如此,怪不得會有人愛上戀愛中的那個自己,積極陽光向上。婚姻一部分出問題也是這樣,再沒有新鮮感,跌入了另一個惡性循環。
不過周洲沒有去想以後,她就想享受這種感覺一段時間,就像賴在床上的那幾分鍾,起來麵對疾風先放一邊吧。
雖然周洲不去想,奈何事情總會有意外,叫你不能不想。周洲看著約自己出來何鼎銘一陣眩暈。
得,這人還是眾目睽睽之下約她的,害她都不敢去看沈夢灣的臉,何鼎銘是以談話為由把她約走的,這也不好拒絕,拒絕了就是當著一堆人麵讓他下不來台,周洲不做這種壞事。
看何鼎銘的桃花眼,周洲猛的想起一件事,這家夥是不是喜歡沈夢灣來著?這一想,還想起範陽那個未婚夫,麵上又難看幾分,生生說不出話來。這戀愛來的太突然,都沒反應過來還有這些事情。
何鼎銘攪著咖啡,問她:“你怎麼不說話?”
“……”周洲帶著疑惑看了何鼎銘一眼。
“好啦好啦,我說還不行嘛。和我再去一趟怎麼樣?”何鼎銘滿懷期待看著周洲。
周洲知道何鼎銘指的是什麼,就是再扮他女票一次,然而周洲現在也算是具備撒狗糧資格的人了,她考慮沈夢灣的感受,心下就否決了。
但是何鼎銘沒等她開口拒絕,他就又情緒失落的紅著眼看周洲,“這是最後一次,拜托了。”何鼎銘說得很誠懇,讓周洲到嘴邊的話又轉了幾個彎掉到肚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