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嘛,雅治,真的是上好的大吉嶺紅茶和藍山咖啡,做禮物的話,你要哪個?”

“我要睡覺,姐,你不直說什麼事就再見。”

“果然,就算是雅治對姐姐我,被打擾了睡眠也會沒好氣的。我跟你說啊雅治,今天中午我在睡午覺,一個月來第一次午覺啊,愛理突然就打電話來了,意大利和日本時差八個小時呢,電話不要隨便打好不好!”

“你沒資格說!你要抱怨可以早點打過來啊,威尼斯兩點東京也才十點,我還沒睡!”

“雅治是我的半身,我想和雅治共享這個感覺。”

“……姐,我……”

“不可以!”

“我還什麼都沒說!”仁王雅治要抓狂了,唯獨對於他的雙胞胎姐姐,他一點也沒辦法。或者說,唯獨對仁王雅也,仁王雅治願意毫不修飾的最單純的麵對。可這不代表他願意被大半夜從被窩裏叫起來捉弄!

“不可以去欺負愛理。那孩子全勝過了職業棋士考試赤司君也不鬆口,隻好求表揚求到我這裏了,真是可憐。”仁王雅也的聲音充滿心痛。

“所以你要送賀禮嗎?”

“嗯,紅茶和咖啡哪個比較好?”

“你該考慮的是給她換個監護人。我早就想說了,隨便的把10歲的孩子丟進陌生的地方,不告訴愛理就改了她的戶籍,你到底要幹什麼!還有你在意大利無法無天就算了,為什麼讓那個赤司征十郎成為監護人這種事在日本也能正式成立!這違法的吧!”

“不會啊,赤司君父母是間接監護人,我和他們簽了聲明,隻要他們還在,赤司君作為名義上和未來正式監護人這一點就能成立,嘻!”電話中傳來女孩子調皮的嬉笑聲,仁王雅治完全了解自家姐姐此時趴在床上、因為預見到有趣的事情開心的滾來滾去、同時露出讓人恨不得打爛她嘴臉的優雅邪笑的樣子。

“都二十歲了,不要像小學生一樣好不好!”

“雅治不還是一直‘噗哩’、‘噗哩’的,不準說我!”仁王雅也不滿的抱怨道。

“那是國中時代的。就算讓渡監護權,對愛理的未來也沒有什麼影響吧,姐。你隨手就能拿回去,所以你根本不在乎監護權歸誰,說到底你需要的隻是愛理過現在的生活。所以我不明白你費盡心機做這些有什麼用,在意大利就教導不了嗎?那個少年的確特別,卻也沒有為此更改愛理戶籍的必要吧!這件事做的毫無意義,讓愛理知道還會傷她的心。”

“嘛~嘛,知我者莫若雅治,但知我如雅治,也理解不了我對愛理的安排嗎?”仁王雅也聲音中滿滿的笑意淡薄下來,她略微停頓後的開口甚至讓仁王雅治腦海中浮現出自家姐姐麵帶涼薄的悲戚微笑,仁王雅治打了個寒顫,這一定是錯覺!

“雅治理解不了也好了,要是雅治一下子就明白身為黑手黨的我是怎麼想的,我還要擔心呢!”

“姐,你又要拿黑手黨來搪塞我嗎?”仁王雅治不自覺的提高了音量。

“沒有啦,不要生氣嘛雅治。”仁王雅也立即服軟,軟綿綿的聲音讓人不忍苛責,“改愛理的戶籍是因為赤司君了,讓赤司君認為愛理是‘他的東西’,不用人督促,赤司君自己就會好好照顧和教育愛理。之所以沒有捏造愛理其實是赤司君的某個親戚家孩子,父母雙亡由他父母擔當監護人寄養在他家,也是因為我覺得這樣赤司君會更上心吧。”④本④作④品④由④思④兔④網④提④供④線④上④閱④讀④

“所以說你是怎麼讓這件事成立的?赤司家和你毫無關聯,你是怎麼說服赤司征十郎的父母的?赤司征十郎本人也不是那麼好應付的,你又為什麼選他?姐,你說你是黑手黨,但我知道你在做什麼,我可以不在意,但是這些事,不像你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