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還要從仁王雅也打來電話後說起。
接到仁王雅也即將來日本看望她的消息,壹原愛理的好心情一路上飆,連走路都歡快的哼著小曲兒,不時還想轉上一圈。於是,壹原愛理出車禍了。
沒有認真看路的壹原愛理走上了一輛轎車的行駛路線,沒有自我保護反射,壹原愛理傻站在那裏——哦,不是,她有計算——等著汽車撞了過來。雖然是這麼說,其實隻有零點幾秒的時間,還好那輛車車速不快,緊急刹車後速度也減了很多,壹原愛理僅僅是被碰倒在地,右腿小腿出現了裂縫骨折,身上有幾處擦傷,沒有太重的傷勢。
真正讓壹原愛理發自內心地畏懼著、想要像受驚的小動物一樣蜷縮起來逃避現實的是:赤司生氣了。
想到生氣的赤司壹原愛理就不緊淚流滿麵,那地獄般的日子她再也不想回憶了。
之後若是乖乖養傷倒也好了,壹原愛理被赤司的“口頭命令”關在家裏一周沒出門,終於忍不住央求仁王雅治帶她出去玩。事情倒是沒發生什麼,隻是撿到了貓。
還沒有壹原愛理一捧大的小貓,出生隻有三周左右,左後爪折成了詭異的角度,似乎是被某種外力壓斷的。幼小的貓還沒有獨立生活的能力,被丟棄在它不熟悉的道路上,身體的疼痛讓它“喵嗚~喵嗚~”不停地叫著。它還不懂得這樣浪費體內僅存的力量隻會更快迎來死亡。
壹原愛理發現小貓時,它的叫聲已經非常微弱了。聽著小家夥可憐的叫聲,承受了“斷腿”之痛和赤司怒火的壹原愛理對和她同病相憐的小貓產生了共鳴,便把小貓送去了寵物醫院。交通工具當然是仁王雅治。
赤司對貓並沒有特別的喜惡,雖然認為這個脆弱的小家夥有些麻煩,但在壹原愛理再三懇求並簽下一係列不平等條約後,同意了壹原愛理收養小貓。
之後壹原愛理對小貓的照顧是無微不至,買來小奶瓶喂小貓配置好的特調奶粉、用毛巾做成被子和衣服給小貓保暖、洗澡、喂藥……比壹原愛理照顧自己還妥帖。終於,小貓也像壹原愛理一樣漸漸恢複了健康。
事情到這裏本該達成圓滿的小結局才對,畢竟連赤司都已經不再生氣,又開始溺愛壹原愛理了。赤司同意了帶壹原愛理去全中聯賽的決賽。
問題就出在這裏啊!
早上的時候,赤司本打算將壹原愛理交給桃井五月,所以是帶著壹原愛理去的休息室。架著拐杖的手不能鬆,壹原愛理隻好用提著寵物箱的手向已經到達的綠間以及黑子打招呼。
壹原愛理心情滿格,露出明快的笑容,自豪的把自家貓咪也抱出來,握著它的小爪讓它向黑子和綠間打招呼。壹原愛理對麵,綠間的臉“唰”一下就綠了。
沒有理解綠間僵硬的反應,壹原愛理好奇的湊上前——當然是抱著貓一起——問:“怎麼了,綠間君?”
綠間迅速退避,“那個,壹原,你別過來。”
“為什麼?”壹原愛理不解的歪頭,懷中的小貓“喵嗚~”叫了一聲。
“呃……”綠間不說原因,隻是如臨大敵般防備著壹原愛理任何細微的動作。
“愛理,過來。”在一邊整理球衣的赤司明了了原因卻不點破。
“嗯?”壹原愛理的視線在赤司和綠間之間來回掃描,不知從哪裏看出端倪,恍然大悟道:“這個反應是害怕吧!綠間君怕貓嗎?”
綠間繼續沉默。壹原愛理不解風情地將懷中的貓咪抱高,認真的舉給綠間看,“綠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