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被影響啊,對毛都沒長齊、不對是根本就還沒長的愛理做出各種各樣禽/獸不如的事情來。是吧?啊哈哈哈……”
仁王雅也一副兩個家長在互誇對方孩子“哎呀你家孩子真優秀啊”、“哪裏你家孩子才優秀”然後雙方一團和氣“哈哈”笑起來的樣子,說出口的話赤司已經不想用無恥這麼高尚的詞來形容了。赤司第一次知道仁王雅也那個至少外表溫柔端莊的女人能把話說的如此粗俗不堪,如此下/流。
事實上,這根本不算什麼的,赤司君,更加流氓的話仁王雅也也照說不誤毫無壓力,笑的如同白蓮花說著“×××××”和吉爾伽美什對峙她幹了不是一次兩次了,這可是連小試牛刀都算不上;考慮到要感謝你照顧壹原愛理,仁王雅也好歹已經口下留德了,所以,看在這個份上,幹掉她的時候手下留情,少砍一刀吧。
“你到底想說什麼?”仁王雅也的口無遮攔隻是想要擾亂他的心神,打亂他的節奏,赤司看出這一點,沒有上當。把糟雜的東西從腦中過濾除去,赤司用清冷淡薄的語調問。
“就是說啊,赤司君你呢,雖然在教育愛理的事情上幫了我非常大的忙,但是既然你沒能教會愛理何為愛情,愛理對你也沒有計劃外的感情,那麼你擔綱的不過就是一個教育者而已,你是一個外人。現在,授課結束了,請你識趣的把愛理還給我。”
“還?哼,愛理並不是你的,況且你又如何斷定愛理不懂愛情。”
“實際上,愛理懂或不懂愛情都不重要,赤司君。為了誕下優秀的繼承人,愛理的男人必須有足夠優秀的血統,愛理不愛他的話,生了孩子換個情人就好了喲~”
“其實,如果我是男人就好了,不僅父母、爺爺都會高興,我現在也不用為繼承人這麼苦惱了。我呢,有八分之一的意大利血統(爺爺是日意混血),隔代遺傳了爺爺的外祖父、我家初代首領的特征;愛理呢,有八分之一的日本血統,繼承了爺爺的外祖母的特征。如果我們結合,無疑會誕下最強大、最優秀的繼承人。明明產前診斷說我是男孩子的,我真是生錯性別了呢。”
“你不要性別也沒關係,沒人在意的。”
“真惡毒啊,赤司君!”仁王雅也輕笑起來,細碎的笑聲如同珠玉濺水般悅耳。“嘛~本來也就沒指望赤司君你會體諒我了,我隻是自己說出來就鬆一口氣罷了,反正你也會很快忘掉,也沒關係了。閑聊差不多到此為止了,我很愉快,赤司君,再見。”
仁王雅也保持著和煦的微笑,將手機從耳邊拿開。她正要按鍵掛斷,赤司卻又輕聲說了一句,手機忠誠地將赤司清冷好聽、帶著製勝笑意的語調傳達過來,讓仁王雅也硬是停住了指尖的力道。
“什麼?”仁王雅也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
“我在說,你以為你轉移了我的注意力,拖延了時間,都沒想過我肯聽你廢話,也是在轉移你的注意力嗎?”赤司輕笑一聲,不再解釋,果斷掛了電話。
“好小子……”仁王雅也也不需要赤司為她解釋了,單行的高速公路入口前,黑色的挺拔身影和亮麗的鮮紅皮夾克闖入視線,蹙起眉,仁王雅也麵沉如死水,“言峰綺禮,兩儀……式!”
“薇莉卡,開車回東京市區,就隨便開,我把這裏解決再去找你。”
“Boss……您自己小心!”薇莉卡知道勸說不過,叮囑了一句,打滿方向立即離開。
“綺禮,你和之前還想殺你的兩儀合作?”
“不是需要你用如此驚訝的口吻說的事吧,雅也。今天彼此廝殺明天坐上談判桌談合作,身為黑手黨的你早該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