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監護人?”雖然已初步展現王者風範,但畢竟赤司還是不成熟的10歲小孩,聽到這種事也會覺得不可思議。
“姐姐是這麼說的,所以讓我好好聽征十郎的話。”壹原愛理持續保持著茫然的狀態回答赤司的疑問。
“嗯。”異常迅速的接受了監護人的身份,赤司自己都感到些不可思議。但內心的躍躍欲試和“監護人”的自豪與責任感,赤司並不討厭。
“首先叫我赤司,日本人之間不是特別親密、友好的關係是不會直接叫名字的,和意大利不一樣,以後對其他人也是,你記住。”
“嗯。”壹原愛理乖巧的點點頭。赤司看著聽話的壹原愛理,成就感倍增,伸手拍了拍壹原愛理的頭。
“你十歲?有先天性疾病?”
“沒有。隻是生長發育速度比較緩慢,尤其是身高,對應的年齡與實際年齡相差快一半,麵部特征還好,隻差三歲左右,其他身體指標一切正常。姐姐說沒查出原因。”
“這樣麼。愛理,轉個身。”赤司看著身形纖細、小小的看著像人偶一樣的壹原愛理,有心試一下自己能不能一隻手把她抱起來。
“好輕。”那輕盈的重量遠低於赤司的想象,對赤司來說有點不值一提,猛一下子好像隻是懷抱了嬰兒。
被他抱在懷裏的壹原愛理卻突然大幅度掙紮起來,用雙臂雙腿胡亂踢打赤司。
赤司從10歲的夢境回到了重逢壹原愛理第二天的清晨。
“你要殺了我嗎,征十郎?”壹原愛理撫著胸腔換氣,氣呼呼的指責完全沒有被赤司聽進耳朵裏。
“你還是小時候可愛,乖巧聽話。”赤司按著額頭,努力從被打斷睡夢的不適中清醒。
“叫你起床還要被指責,不如小時候可愛真是對不起啊!”
赤司做夢夢見他記憶中初見壹原愛理的情境,在夢中抱起小愛理時熟睡的本人將湊近他耳邊的壹原愛理順手抱進了懷裏;赤司剛好把壹原愛理麵朝下抱住,自己又翻身壓了一部分重量上去,壹原愛理當即呼吸不暢,又掙脫不開赤司的力道,隻好又打又踢把赤司弄醒,也算是殊途同歸了。這就是事件的全過程。
“叫我起床?”赤司看了看鬧鍾,六點過五分。
你是在報複當年赤司不許你睡懶覺嗎,壹原愛理小姐?
總歸已經沒了睡意,赤司坐了起來。
赤司至今也沒能想起他回神之前模糊的記憶。人在十分專注或者非常散漫時做事,事後會回憶不起具體的過程,懷疑自己有沒有做過某件事,像是某些記憶的片段丟失了一般。赤司將自己的情況歸咎於此,再沒有深究。
赤司已很久沒有回憶過初見壹原愛理的場景了,久到自己都快忘了。夢境那麼詳盡,他也有些意外。
“還有事?”見壹原愛理還站在床邊不走,赤司斜瞄了她一眼。
“我給征十郎做早飯好不好?”壹原愛理雙眼閃閃發光,臉頰染上紅暈的模樣與赤司夢境中的樣子重疊起來。
“你就是為了問這個而叫醒我的嗎?”
“嗯!”壹原愛理滿懷希冀,重重的點頭。
還以為你有所成長真是夠了!就算早飯好吃赤司也不會表揚你的!
戰勝一切,一切都是正確的的赤司征十郎君,你天生就是勞碌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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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下午,社團時間過後。
壹原愛理準備去籃球館等赤司,卻在教學樓外看到了消失一天半的利貝魯。
“昨晚睡的還好嗎,小姐?”利貝魯半跪在地,托起壹原愛理的右手,輕吻。